说声新年好。最近少出门,出门记得戴口罩!
“我谢文东回来啦!”谢文东利索地跨过火盆,走进酒店,冲了个澡,一会就将旧衣服丢进火盆,去霉气。
座上人不多,都是最亲近的身边人。顾玉萍在身侧,右边是阿威,周海山坐在顾玉萍下侧,同桌还有三四个亲信。
“老爷子说不过来,手头事多,你事情处理完再去找他。”顾玉萍最近黑眼圈淡了许多,先端起酒杯,媚笑道,“恭喜我们当家的沉冤得雪,重回江湖。”
“大佬,敬您一杯!”周海山感觉到脚下有人踢他,赶紧站起来敬酒。
“好,海山,最近辛苦你了。都瘦了,来,多吃点菜。这是海马炖乳鸽,多喝点,晚上去晒马,大佬请客。”谢文东乐呵呵收拢人心,然后转向阿威,“阿财和阿彪找到了吗?两个王蛋,我绝不饶过他们。”
“兄弟们都在盯梢,应该还在鹏城,相信过几天就找到。”阿威握着拳,“大佬的账,我会跟他们算。不斩他们手脚,我不叫杨威。”
谢文东微露不爽,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扑他老母,给老子关在死刑犯的房间。里面都是杀人犯呐,幸好老子吃得开,没被折腾。”谢文东恶狠狠骂了一句,“当然,是萍姐你把我捞出来,不然还不知关点久。”
想到自己在监里,最开始只能睡在尿壶旁,每天一早还要主动倒屎倒尿,日子过得苦巴巴,监里老大看他懂事,又有钱孝敬,这才收他当小弟,让他有个铺位。
在监里,杀人犯最无所顾忌,而最被鄙视的,就是强犯,然后是贪民财被抓的。谢文东这种吃黑白,又有财的,会过得比较好。
但几天的屎尿味,让谢文东想到就作呕,风光好几年,何曾吃过这种苦,他对阿财等人的恨意,可想而知。
“说的什么话,我能不捞你出来?”顾玉萍嗔道,“这段时间,海山和阿威到处帮你跑动,我们前后花了200多万。接下去要想办法多捞钱,否则要喝西北风。记得给海山开一家小场,阿威这边,也要给人家安排些好处,他做生意到处跑,很不容易。”
“阿嫂言重,大佬有需要,我们帮忙,是天经地义的嘛!”周海山赶紧示好。
“放心,我回来,场子肯定更红火。”谢文东端起酒杯,跟几人碰杯。
酒宴散去,阿威去泻火。周海山却自告奋勇,留在隔壁房间,说要照顾有点醉酒的大佬,也怕有人寻仇。
谢文东满意地同意,果然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搂着顾玉萍回房。急匆匆要泻火,跟五姑娘斗法几天,早就急色。
周海山点燃一支烟,就听到隔壁窸窸窣窣的声音,心里不是滋味,烟还没灭,又听到谢文东抱歉的声音,“最近压力太大,又喝太多酒,发挥失常。先睡觉,明早再来,保证让你爽爆。”
“废物!”周海山鄙夷地骂了一声。躺着没多久,果然有人走进房间,掀开被子,糯湿道,“等很久了?刚才真扫兴,你躺好,让我好好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