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目暮警部出场的时候,前线的警察分开两边,带头人看出他是现场的主要领导人。
带头人让游行队伍暂时停下,他来和这位高级警官谈判。
“狡辩!这一切都是借口,你们封锁西部,就是想留我们在这里等死!”
目暮警部的表情很严肃:“我再说一遍,解散。”
“我坚决拒绝!”带头人毫不犹豫地顶了回去。
他见这位好不容易出来的高级警官只是打算说些废话,转身就回去调动起游行队伍的情绪,“我们同样是床主市市民,放开路障,放我们过去东部!”
“放我们过去东部!放我们过去东部!放我们过去东部!”
游行队伍高亢地喊着口喊,就要向前推挤而来。
目暮警部拔枪朝天扣下扳机,枪声一时震慑了游行队伍不敢上前。
目暮警部看着带头人,“本部有令,我们为了维持治安,可以采取一切必要手段。”
他将枪口对准了带头人,“从法律上来说,这很可笑,但是命令是绝对的……”
枪声再次响起,带头人的额头露出弹孔,带头人的力气消失,身体缓缓倒下。
游行队伍在一瞬间骚乱起来,目暮警部下令铲土车从后面驶上来,但凡敢阻拦在铲土车前面的一律碾压过去,铲土车直到驶到大桥中间,这才开了回来。
铲土车驶过的地面上,有八条粗壮的血痕。
高木巡查看得目瞪口呆,目暮警部用力地按了一下他的肩头,“高木,你看到了,如果我们放开一点点束缚,对市民造成的伤害就会非常大。”
“长官,对不起,我……”
“不,你不需要说对不起,这是我下达的命令,跟你完全没有关系。我只是想提醒你,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记住,警察最神圣最原始的职责,是保护市民。”
“长官,那,你……”
“我违背了这个职责……”目暮警部越过了高木,走到警车前面,他伸手从车里面拿出一张一家三口的合照,照片上他的女儿戴着毕业的学士帽。
目暮警部将照片放入怀里,他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扣下扳机。
在自杀前,他给他的同僚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希望有一天,你们可以将一切拉回正轨。”
……
……
电视上的画面早变成了雪花,大唐龙雀将电视按熄灭。
他来到阳台边,拿着开普勒望远镜遥望大桥上事态的发展,没有听到大桥上的对话,但他还是凭借大桥上铲土车的行动准确判断出现在的形势。
“东部已经正式抛弃西部了。”
“真的吗?”
大唐龙雀将望远镜交给平野耕太让他自己观看。
“不是有市政府下令,没有人敢制造这样的惨剧。”
“会影响我们吗?”
“我们要过桥,面临的麻烦会很大。”
“那我们怎么办?”
“只有迎难而上了。”大唐龙雀回到卧室,在沙发坐下,他倒了一杯清水,一口饮尽,“这场战争,我们没有谈判也无法投降。”
“大唐老师说得太好了!”
鞠川静香软糯的口音在背后响起来,他始料未及,被她从背后扑倒。
大唐龙雀略显狼狈地坐起来,鞠川静香被他顶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由于鞠川静香是以一个背后拥抱的姿势袭击的,他用背脊撑着缓冲性能良好的绵软垫子将她甩到一边,非常确定没有对她造成任何伤害和疼痛。
鞠川静香砸到了沙发上,她迷糊了一下,“咦?”
她双腿跪在沙发上,两只手支撑在前面,以一个贞子爬行的姿势向大唐龙雀爬过来——虽然是特殊拍摄版本的。
大唐龙雀将鞠川静香拉到面前一看,金发女校医脸色通红,眼神迷离,他嗅了一下她嘴巴呼出的醇厚气息。
“鞠川校医,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