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逃走了,艾伦和海格只能看着他一路狂奔而走,最终身影消失在城堡的大门里。
“怎么办?”赫敏局促不安的说到,“他会告诉教授的,一定会的,到时候我们都会被惩罚。”
“安静点好吗?”罗恩郁闷的说着,“斯内普!他一定会告诉斯内普的,如果他真的敢这么做,我们就向麦格教授告发他。”他激动的说道:“这样他就没功夫理我们了。”
哈利的眼神一亮,他正想找机会和麦格教授说这件事呢。
“怕就怕……马尔福他不跟斯内普教授告状,而是直接告诉了麦格教授。”艾伦担忧的说着。如果马尔福向他们学院的弗立维教授告状他一点儿也不带害怕的,弗立维教授对他非常和蔼。
但麦格教授却不一样,因为她成年板着一张脸,对所有的学生都那么严苛。而且她不仅仅是格兰芬多的院长,同样也是霍格沃兹的副校长,是有权利对其他学院的学生经行惩罚的。
哈利与罗恩对视了一眼,他们都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惊恐,如果麦格教授知道了这件事,那简直就是噩梦。他们四人离开了,来的时候是激动高兴,走的时候却是忐忑不安。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马尔福总是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们,然而却并没有任何一名教授前来找他们麻烦。但他们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放松,这样只会让他们更加不安。
这一天,他们四人又来到了海格的小屋。短短一个星期,小火龙的长度已经是原来的三倍。一团团的烟从它鼻孔里喷出来。海格把看守猎场的工作撇在了一边,因为小火龙弄得他手忙脚乱。地上扔满了空白兰地酒瓶和鸡毛。
“你就让它走吧。”哈利劝道:“把它放掉,它不属于这里,海格。”
“我不能。”海格摇头说,“它太小了,会死掉的。”
“我决定叫它诺伯。”海格用泪水模糊的眼睛看着小火龙,说道:“它现在真的认识我了,你们看着。诺伯!诺伯!妈妈在哪儿?”
“嗨,海格。”艾伦尴尬的说道:“它是一条雌性火龙,诺伯……这个名字可能不太适合它。”
“什么?”海格用他那抹布似得手帕擦着眼泪,一脸惊讶的看着他,“诺伯是雌的?”
“你知道的,这段时间里我也在关注火龙,所以它是雌性还是雄性,我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艾伦耸了耸肩,“不如叫它诺贝塔吧。”
“诺贝塔?”海格跟着念叨了一遍,然后他又将视线重新投入到小火龙身上,“哦,我可怜的诺贝塔啊,你怎么能够离开我的身边呢。”小火龙向海格吐出了一小撮火焰,点燃了他的胡子,让他变得手忙脚乱的。
“海格!”赫敏提高了嗓门,“再过两个星期,诺贝塔就会变得跟你的房子一样长。马尔福随时都可能去找邓布利多。”
海格咬着嘴唇。
“我……我知道我不能永远养着它,可我不能就这样把它扔掉,不能啊。”
艾伦将视线转向罗恩,“罗恩,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哥哥查理是专门研究火龙的吧,他在……”
“罗马尼亚!”罗恩接着说到,“对啊,我们可以把诺贝塔送给他。查理可以照料它,然后把它放回野生环境里。这个主意简直太棒了。”他看向海格,“怎么样,海格?”
“好吧……”最后,海格总算同意他们先派一只猫头鹰去问问查理。
……
星期三的夜里,在别人都已上床睡觉之后,有几个人依旧坐在公共休息室里。墙上的钟刚敲过十二点,肖像洞和青铜鹰门同时被打开了。不多时,艾伦与哈利与罗恩来到了海格小屋。
因为照顾猎场的工作也不能放下太久,所以艾伦他们不得不抽出时间来替海格照顾诺贝塔。如今的诺贝塔已经有四英尺高了,它现在开始吃用板条箱装的死老鼠了。
就在罗恩嫌着恶心的将一只死老鼠递给诺贝塔的时候,诺贝塔伸头向前一伸,不仅将死老鼠一口吞下,还连带着咬到了罗恩的手指。
“哦,疼死我了。”罗恩抱着滴滴答答淌血的手指直叫唤,哈利见状赶紧递过去了一条手帕让他包住。
“我这里有白鲜香精。”艾伦取出来一个大拇指般大小的瓶子,他将一点儿白鲜香精倒在罗恩的伤口上,血一下子就止住了。
“谢谢你。”罗恩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伤口,虽然依旧很疼,但明显已经开始迅速修复了。“我还以为我一个星期没有办法拿笔了呢。”
“别高兴的太早。”艾伦摇头说,“火龙的牙齿都是含有毒素的,这会让你的伤口迅速变得肿胀起来,需要特殊的药剂才能够让它恢复。”
“谢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我简直无法想象我该如何兼顾猎场和诺贝塔。”这时海格提着装好箭矢的弓弩,和牙牙刚刚回到小屋。他吃惊的说道:“罗恩,你怎么受伤了?”
“这就得问你的火龙了。”罗恩没好气到。
“诺贝塔,哦,美丽的诺贝塔。”果然,一提到海格的小火龙,他就完全没有心思考虑其他的了。
“艾伦,明天它真的会肿起来吗?”罗恩担忧的看着他的手指。
艾伦点了点头,“你可以去庞弗雷夫人那里瞧瞧,她一定会有办法帮助你的。”
“可是庞弗雷女士会猜到我是被什么生物咬到的。”罗恩不情愿到,他突然又来了精神,“你会不会制作这种魔药?如果你会制作的话,我就不需要去找庞弗雷女士了。”
“我没……”话才刚刚脱嘴艾伦就立马噤声,他正愁没有合适恰当的机会获取诺贝塔的龙血呢。他看向海格,“海格,我需要从诺贝塔身上收集一些素材制作魔药,罗恩会需要它的。”
“那……”海格犹豫了一下,“好吧。”毕竟罗恩也是因为替他照顾诺贝塔受得伤,从诺贝塔身上提取治疗药物他也无话可说。他让开身子,“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