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位公子,并非妖怪,他恰巧是个例外。我老人家只是一时大意,看走了眼。”
袁熙闻言一愣,接着面色有些薄怒。
这老头说我艺术?
怎么说话呢?
这不明显骂人吗?
左先翁在郑隐的搀扶下,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摇头叹道:
“例外,,确实是例外。这位公子,降临北方,我老人家也算不透,这是福是祸啊。”
“罢了,罢了。”
“就让我老人家秉持人间正义,亲自出马教导这个小子,看看这普天乱世,在他的左右下,究竟能否产生大的起色。”
“小子,快来跪下,给我老人家磕头。”
袁熙闻言懵了。
“磕头?我给你磕头?”
左先翁摸了摸胡须,仙风道骨之色尽显无遗。
“磕,拜师头。”
这一下子,不光是袁熙,就连其身后孙尚香,以及郑隐尽皆懵了。
刚刚还要拼个你死我活,转眼之间就要结为师徒关系,怕这老头子不是想收徒儿想疯了吧。
真是奇葩,另类。
袁熙张大着嘴巴,直愣愣地盯的左先翁一阵后怕,面色一紧,道:
“你这糟老头子,未经许可擅闯我幽州地界,拿着一把烂木疙瘩,兵兵乓乓的削我一头包。”
“现在倒好,反过来让我给你磕头拜师傅?你觉得我是被你敲傻了,还是你本身,就是个疯子?”
左先翁闻言一愣,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点头道:
“罢了,罢了,拜师之事不是一时半刻,三言两语就能说服于你的,为师不急,我们之间的误会为师会暂时放下,你也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来日再拜不迟。”
话音落下,老头子右手一伸,怀中取出一卷脏兮兮的竹简,人遁一卷,隔空扔给袁熙。
随后,只见他慢条斯理的道:
“此书拿回去慢慢领悟,今后天下黎民百姓,就要仰仗你小子个人本事了,也算是为师见面之礼吧。”
袁熙眉头一皱:“就这破书?在哪里捡的?”
却见郑隐皱着眉头,眼巴巴的瞅着地上的那卷竹简,咽了口吐沫道:
“师父,徒儿跟随与您数十年,还是头一次听说您有这宝典神书。”
“师父,您便宜了外人,会不会让徒儿很难堪啊?”
“别打岔,那人遁篇幅里记载的都是人政兵家之事,给你了也是个浪费,你空闲时间多加练习你的房中术最为妥当。”
说罢,左先翁便在郑隐的搀扶下,一拐一瘸的夹着蛋走到了院落门口,临行时还不忘回头摆摆手,道:
“徒儿,那为师就先走了啊。”
“你大爷的,别乱叫,谁是你徒弟?”
左先翁微微一乐:“哈哈哈哈,瞧我这新弟子,倒是挺儒雅随和。”
说到这里,只见他们师徒二人的身影在院落门口一拐,在了众人的眼帘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