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浚听到这么说,大有所得。
只听老爹陈贵继续说道。
“嘿嘿,自从康成训那个老贼率军败杀了庞帅之后,他本人连封赏都没有来的及热乎一下,就被以‘作战不利’给贬官了。”
“现在谁还敢如同之前一样,就算是除了大乱子,也没有人再肯去死战了。”
“更何况,这些藩镇都是各管各家事,哪怕是再大的兵乱、民乱,只要在他们的地盘上马上离开,这些藩镇也不会太过为难。”
“而且,有的时候,这些藩镇还得防备周邻其它藩镇,借着助剿的名义,进入自己的地盘行那吞并之事。”
陈浚听到老爹这么说,顿时恍然大悟,立刻觉得很有道理。
他的心中不禁想到,“要是真的如老爹所言,那怪不得历史上王仙芝和黄巢的农民军,能转战大半个华夏,在藩镇之间从容转进。”
听到陈贵、陈浚父子如此大方的议论怎么着造反谋逆,旁边的韩驴子却是已经吓得心慌的很。
“嘿嘿,二都头,我胆小,咱们还是喝酒吧,莫要说这些事情来吓我了。”韩驴子故意摆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更何况,黄三郎也未必是要学那王仙芝造反呢,依我看,多半应该是想要聚兵投效官府吧,那样的话,二都头的前程,岂不是比什么造反强的多了,你说是吧?”
韩驴子最后谄媚的说道。
“哈哈哈,你这韩驴子,还真是一个怂货,就这么说一说都害怕?”陈贵大笑说道,随即看了看旁边的陈峻,点了点头,满意的说道。
“我陈贵的儿子,将来肯定有大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