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秋只能是拍了拍盛檐的肩膀,叹道:“所幸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苦难之事,无论有什么事情能够平安便好!如今一切也就这样,回来了就好!话说你有什么以后的打算吗?”
盛檐望着天空,面色平淡:“是啊这样其实也挺好了,也不用去奢望些什么其他了。不过打算着实没什么······我是着实无什么大志向,只想着此生安稳就好!就我这样也干不了什么,得过且过,偶尔出去转转不就,要是身体又不好在家里躺尸也可以”
二人又是笑了一阵,将那院门关上进到了方才盛檐出来的那屋中去,摆设简洁雅致、宽敞明亮,桌案上早就沏好了茶,是上好的西湖龙井,飘荡着清香。
“对了,刚才说瑾烨也没有在剑阁,他去干什么了?”陆惜秋坐下,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盛檐,问着。
盛檐举起茶杯放在面前闻了闻茶香,轻轻抿了一口,轻声说道:“只是跟你们往常那般受人所托去解决一些事情,应该几日就能解决了!倒是你,来成都取个东西留了那么多天都不回去,是真怕回去的时候就给你约了一堆姑娘来啊?”
“额······”陆惜秋听着满脸尴尬,只能揉着脑袋笑着。
盛檐摇摇头,笑道:“我说,反正剑阁可是你的,要不然怎么让你当老大?你完全直接来一句,要是再整那些无聊的就把他们全都扔出剑门关摔死!”
“啊哈哈哈!”陆惜秋瞬间笑趴,“别别别,也就只有你敢说这种话!”
“只可惜我体弱不能习武!要不然就能说到做到!”盛檐嘴角扬起弧度,又是一阵叹息。
不过他们说这话也就随便戏说两句,都是早就认识清楚对方的。
随后陆惜秋自然是将他从那日出了剑阁之后的所见所闻全都告诉了盛檐,没有什么遗漏的,盛檐也是与他一同长大的也算知根知底不用隐瞒什么!对于这发生了的一连串的事情,盛檐着实是对此惊讶的很。
只见他神色凝重得很,却又露出一番意味深长的笑意:“天哪······这般乱七糟的,你也挺强的还能跟他们继续耗下去!你真没有想过你被骗了吗?”
陆惜秋嗤笑一阵:“你不用说,我也觉得怪莫怪样的,搞了几天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所以你还能继续留着是想看看这出好戏到底演的什么?”盛檐眼神锐利的看着他问。
“算是吧也是庆幸我运气还好没真的遇上一群戏精!哈哈!”陆惜秋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其实到底前后联合起来想并不是什么大事,情况如何看了一清二楚,我这几天也着实开了眼界!我倒真的觉得我在看戏,到底什么感觉也说不出来了!”
盛檐点头,又道:“这样也好,没什么大事!不过真的没想到那位大名鼎鼎的砚山掌门居然会·····算了!我比较关心的是你那遇到的两次刺杀······真的不会有事吗?我觉得你应该再去拜托左捕快好生查查!”
陆惜秋瞬间也是沉了面色:“是······其实令我想的最多便是那几个人,不过官府的时候是因为他们想找左捕快报仇我只是恰巧在那里罢了!而之前的那次完全是冲我来的,那人一直跟着我,到了没人的地方后我就直接自己动手了,虽说最后制服了但也害我淋了好久的雨······当然,这是次要的!主要是我刚抓住那人左捕快就来了把他带走了。”
盛檐一听,疑惑顿起:“就那样带走了?你事后没有再去问问吗?什么想要偷袭然后抢劫勒索到底只是一面之词,你真不担心有其他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