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坤冷哼了一声,对着离珞呵斥道:“还不站进来,老实交代!”
毕竟离珞是离坤的亲妹妹,此时众人不便多言,听离坤训斥离珞。
离珞皱眉看着众人,又看了看自己哥哥满面怒容,像是犯了错的姑娘,“哥,你们都回来了”
离坤沉声道:“嗯,回来了。”
众人回寺里之后,刘伯和他们交流之后,自然就明白了是离珞透露给刘伯的消息。
而离珞知道他们的人在华坛寺埋伏一事,离珞事先并不知情。
离坤当着众饶面叫来离珞和安凝,便是要追问离珞原因。
离珞站在门口,一五一十的了她是如何听得离坤和藏经阁空明老僧谈论一事,离坤训斥了离珞一顿。
再要加罚时候,华坛寺里众掌门求情,离珞好在没有什么大的过错,想帮忙抓季如歌也在情理之郑
再者,若不是离珞告诉刘伯真相,只怕今日他们都要败在延空手下,算是因错得福,要求离坤不要责罚离珞。
离坤表面对自己妹妹严加责骂,心里也是不想责罚自己妹妹,他假意要责罚离珞也只是为寥众人为妹妹情,既然众人给了台阶,他便就着台阶下了,不再追究妹妹的责任,只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先告诉他知道,才能行动。
离珞点头答应下来,躬身带着安凝退了出去。
阴差阳错之下,离珞告诉刘伯事实真相,倒是助了他们一臂之力,事情算是就此揭过。
至于后面如何对付季如歌,还待商议。
空性住持皱眉道:“眼看四月将近,这魔头已经在江南犯案两次,我们还一点头绪都没有,本以为江湖名头响亮的百晓生阮轻愁能带大家捉得季如歌,最后却闹的不欢而散,这阮先生也不见了踪迹,大家都接下来如何是好?”
刘伯心里知道季如歌的目标定然有葛明在内,碍于七层楼的规矩,他却不能告诉他们,也不能和他们及此事,只坐在一侧,不多言语,心里抱定要守着葛明这个人便是,至于他们怎们商议对付季如歌,他都不在意。
许丁山等人听了空性住持的话,都摇头不言,不知道如何面对。
只葛明在一侧道:“距离上次这魔头出手已经过了好些了,以我之见,我们不如就在华坛寺多呆些日子,那魔头便不敢来犯,等消磨了他的耐性,我们再散去不迟。”
许丁山皱眉道:“我们一群人待在寺里,只怕吃穿用度的开销也不少,这样僵持下来,只怕大家囊中银钱维持不了多久。”
落月宗吕韦听了,道:“今日我们斗过了陆教,正好赢了五千两黄金,他们不日便会送来,依我看,可以以此维系。”
许丁山闻言,皱眉道:“可这五千两黄金,是这位老先生赢下的,我们”
众人看向刘伯,刘伯听了并不在意,回道:“你们安排便是,黄白之物对于我这糟老头子而言,拿了也没多大用处,我取几十两作为盘缠便是。”
葛明、吕韦等掌门闻言,都抱拳对着刘伯道:“老先生大义,我们在此谢过老先生。”
下人论及钱财多是嘴脸昭然,两眼放光,刘伯见得多了,不予理会,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虚礼,回道:“我不住寺里,我还是钓我的鱼去,寺里若有异动,还请诸位立时知会老夫一声便可。”
众人答应下来,又与刘伯千恩万谢,不在话下。
议事罢,众人散去。
刘伯扛着鱼竿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打扰自己在华坛寺后山水栈钓鱼,他钓鱼的位置也就固定在了后山水栈。
他要蹲守季如歌。
楼台客栈那间客房里。
除了半掩着的窗户,作为季如歌的雨早已不见了踪影。
老马桥畔的老马茶坊里,自然是又多了个免费听书的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