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参事府,让厨娘做些吃食!”赵章道,再不言去虎牢街开分店的事。
刘管家实际上也是有心劝导,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从自己开始服侍公子的时候,公子章就如同一头永不歇息的机器一样,不断地在想着做些事情。
刘管家总觉得公子的心有些乱,乱到他也不知公子的心在何处。
“多谢公子!”熊不楚大笑道,他跟在赵章身侧,陪赵章说些客气话,一路上的气氛也是格外的愉快。
王宫中,缪贤将灰鹊的消息传递给赵雍。
“幼时便入宫为寺人,缪总管可曾怨恨寡人?”赵雍道。
“臣鄙贱,不敢怨恨大王,在大王身边服侍不知道是多少人盼望的美差,臣怎么敢怨恨大王呢!”缪贤朝着赵雍恭敬一拜道,虽然失去了子孙根,但是这一辈子却也过得颇有意思。
再说,自己也有一个干儿子,一辈子也算圆满,怨恨,不会,毕竟当初选择是自己做的。
“章儿做事无度,多亏有刘管家在身边提醒,你可向寡人推荐了个妙人啊!”
“不敢,臣做事只求尽忠,不求其他,吾尝闻古时有言举贤不避亲仇,刘管家虽然是我儿,然而其能力也颇适合太子,吾早已大肆教育他,让他抛却之前的陋习。”缪贤惶恐道。
“不知你以为章儿胡闹的举动如何,是否有助于推广胡服令。”
“臣敬仰大王,自然是以大王的看法为主。”缪贤道。
“叫你说你就说,你虽然跟寡人的时间不长,但是颇有几分急智。”赵雍大袖一挥,摇摇头示意缪贤但说无妨。
“依臣看,太子此举若是执行的完美,对于胡服令自然是有所裨益,然而完美却是一个极难完成的要求,臣怕太子不能完美地完成,臣恳求大王在未来能饶恕太子和刘管家。”缪贤跪着对赵雍一拜。
“寡人倒觉得太子能完成。”赵雍正想说和缪贤打个赌。
谬赞对着赵雍拱手,然后道,“大王圣明,大王是看着太子长大的,倘若大王说能,那太子就一定能。”
宫中的灰鹊,依旧每日传递着来自各方的消息,而太子的成长成了赵雍格外关注的一环。
十岁的太子,本该是学习的年纪啊!
他倒是希望赵章失败,太子失败了就能按照自己为他规划的路线继续学习成长,贤明的君主势必是武功强大的君主,赵国的君主从来都是马上的君主,对于赵章的胡闹,赵雍终究是采取容忍的态度。
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于胡服骑射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