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不是已经很“科学”得解释清楚了吗?——许三千是这样想的,也没深入探讨。
“这里玩多大?可以用物来抵吗?”许三千发现这里的钱币和他的钱币不同——与实实在在的金银珠宝比起来,纸币在祖安可以说是印多少有多少。对于上位者而言,它们有时不过是漂亮了点的屁股纸罢了。
许三千从口袋里拿出两枚硬币抛了抛。很不巧。被准备抢烟头的几个赌徒看见了,顿时呆愣在原地,眼睛闪烁着点点白光,仿佛看见了世界很上最美丽的意外。
“可……可以,可以,可以!”布鲁的头低的更低了,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按住——名为金钱的手。
“这边请——你们让开,让开!”布鲁转身,挺直了腰板,扬眉吐气,对着一桌赌徒上的人驱赶着。
有些赌徒还不是很情愿,特别是输得满腔怨火的赌徒们。不过也很快就清空了一张赌桌。
老客人们马上就明白了是什么回事,一些愣头青也在“大势”之下怂了不少,刚才赌得最狂的几个也乖乖地让出了一条道路,主动地靠边站。
赌场里面的赌徒们像是共用一个大脑,一桌子人清空,其他的4桌也停止了谩骂与高呼,慢慢地围了过来。
一时间,赌场像是散席的酒宴,留下了一片狼藉见证过这里不久前还热闹过——只是赌场里这些客人还未离开,安静地站立成一个弧形,气氛突然不对。
许三千想不到亮钱这么有用,早已准备好的台词一点都派不上用场。祖安比他想象之中的还要糟糕,不得不用最坏的心去揣摩。
“先生,您是外来人吧?”布鲁将许三千领赌桌前,说道:“您这个大小的银币,相当于……5……5万……5万!——不知您要玩哪一种赌?”
“呼”赌徒们倒吸一口冷。
清理着赌桌的性感荷官顿了顿,偷偷瞟了一眼布鲁,又继续忙活。
“就这个吧。赌大小——”许三千扭头看向一旁的赌徒们,问道:“你们不一起吗?别看我穿得这么斯文,其实我是一个很随意的人——人多热闹!才好玩!”
赌徒们像是商量好的一样,露出黑黄的牙齿摆着手。“您玩!”、“我等等运气……”、“不了……”
“啧啧啧……”许三千摇头叹气道:“你们错过了一下发财的机会,金钱、美女就摆在桌子上啊——!”
“大。”
一枚银币在赌桌上滑过。停在了一个“大”字的中交点上。
“先生,贵姓?”布鲁从右内袋掏出一个朴素的盒子,递上一根香烟。赌徒们却没有在迷恋着香烟了,眼睛被赌桌上的银币吸引,更不就挪不开视线。说到底,赌比烟更大,不然他们应该是去烟馆,而不是来赌场。
嗒,嗒
“许呼”许三千喷出一口烟,夹着烟看了一下,说道:“这烟才像点样子……”
如此同时。性感荷官像是收到了信号,才开始花里胡哨地摇起了骰盅。
放长线,钓大鱼。是赌场一贯的作风,但也要看情况——许三千就属于那种情况,随手抛出一枚银币、外来人口、举止得体,中高层次的霍绰年轻人。
对于大鱼,他们一般都会让他们赢上一两把,是百分之百赢的那种。
布鲁看似是给许三千点烟,实际上已经通过打火机一某一种方式给荷官发出了信号,她荷官知道该这么做。
滴滴答答…………
骰盅响个不停,整个赌场此时就这剩下这一阵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