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不同了的地方还有最尽头的那扇门,就是有着铁笼的那个房间,它门开了。
细细聆听,还能听到里面传出“咄咄咄”的声音。
许三千这种声音很熟悉,就像是他却葱花时,菜刀与菜板碰撞的声音。
“谁在切菜?是那个女佣木偶吗?”许三千感到些许疑惑,悄悄走向那个房间。
他心中不认为这是在切菜,这种连绵不断的声音更像是在剁肉,至于是剁什么肉,自己心里有数就好,说出来怕直播间会被封。
当你凝视着箱水母时,箱水母也在凝视着你。
当许三千窥视着女佣木偶时,女佣木偶也是注视着他。
不知是巧合还是女佣木偶早有提防,当许三千探出半个脑袋看向声音源头,却看到女佣木偶看着他。
“咄咄咄……”
女佣木偶手中的动作不停,但身体却没有其他动作,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许三千,不知道的还以为它是在梦游。
许三千就没有这么平静了,女佣木偶脸上的窟窿复合了大半,还有些凹凸不平的“伤口”正在蠕动着,慢慢地平复着脸上的缺口。
它居然还有自我恢复的能力!
“哚!”
女佣木偶最后用力一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空洞无神的眼睛看着许三千,似乎是在说:流氓!看够了没有。
“咳咳……”许三千整个身子走了出来,饶了饶后脑勺,气氛有点尴尬。
原来之前是误会,女佣木偶只是来厨房“做饭”,不巧碰上了潜入别墅的许三千,然后就莫名地被他嘣了一下大窟窿。
“你在切菜吗?”许三千看向菜板上被剁成一坨酱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双臂交叉在后,偷偷将匕首握在手心。
尴尬什么的,只不过是许三千装出来的罢了。女佣木偶根本就没有表情变化而言,既然看不出个所以然,他不得不留一个心眼。
女佣木偶似乎没有说话的功能,它打开了肚子了上的一个块木板夹层,里面有一个比较干净的碟子,将菜板上的不知名酱放了进去后,重新盖上木板夹层。
它摆动好身体,正对着许三千,然后不为所动,似乎是因为许三千挡在门口,在等他让路。
“哦!要我让路吗?”他试着后退了几步。果然,女佣木偶也就跟着往前走了几步。
本来想进入女佣们的卧室,等女佣木偶先过去在说,可想到毕竟是别人的闺房,当着人家面直接进入好像不太妥,许三千干脆一直退到走廊里另一头。
女佣木偶没有搭理他,走自己的路,让别人看去。
直走左拐右拐……
许三千一直跟着它的后面,想要看看它要去哪里。
“吱呀”一声。
女佣木偶推开了一扇庄重而华丽的大门,哪怕是有些破旧,依旧不影响他的美感,反而还添加上了一丝古典的韵味。
远处望去,许三千一开始还以为是一副印有图案的装饰墙,想不到既然是一扇门。
更让他想象不到的是一个干瘦的木偶架子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而且这还可能只是它平常的功率力气。
“它一开始“偷袭”我的时候,就是用这么大的力气推的门……”
门的后面是一条通往二楼的楼梯,阶梯上铺着一层不知名动物的毛皮毯。
可惜已经没有了其独特的高贵庞皇,岁月不饶人,也不放过这张毛皮毯。
它发出一阵阵腐朽的恶臭,不知有多少细菌在这上面繁衍生息,说是菌类的大唐芙蓉园也不为过。
许三千甚至还看见了又几处长满了五彩斑斓的蘑菇——逼死密集恐惧症的那种。
“看来我的舌头要失去作用了,菌类入肺,可是有很大可能会造成肺部感染。这种病治起来很长手尾——虽然我现在是在玩游戏,但得个持续掉血的DBuff就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