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毅他们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的飞机之旅,终于来到了厦门的机场,一下飞机,小姑娘的新鲜劲就过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要去比赛,所以内心也很是紧张。
不过到达以后,李诗毅倒是没有先行前往比赛的会场,因为这个会场离厦大比较近,所以他们要去厦大一游。
首先到达厦大旁边,他们发现校门禁闭,竟然是进不去的,不过据说李诗毅早早地就跟厦大的那名负责人打好了招呼,他们的情况大概也和吉珠这边一样,初代的创始者早就成为了记忆大师,并且实力不俗,但是到了这一代,似乎又有些青黄不接的感觉,这就令他们很无奈了。
李诗毅老神在在,直接就订了一间酒店,因为是疫情,复工复产才刚刚开始,酒店也是当试水,只是将价格调整到平日的最低价就不调整了。
于是李诗毅来到了一家四星级酒店,用它平时淡季的价格买下了三间房间,两间单人间,一间双人间,徐振添自然那也是跟马冠聪一个房间的,至于李诗毅肯定是自己住,那个小姑娘白晓旭也是如此。
住下以后,吃了一顿丰盛且低价的晚餐,所有人心满意足地回到房间,李诗毅突然接到电话,说是让他们可以即日前往厦大交流。
李诗毅走之前,再三嘱咐:这一次去厦门大学交流,很有可能就是去比赛的,如果他们不行,自己大概率也不会上,那我们这支战队的名声,就折戟在这里了。
三人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白晓旭刚刚的心情一下子就消失殆尽,变得忧心忡忡起来,因为自己实在是太弱了,所谓输人不输阵,自己在整个战队之中,是不是有一定的影响?
不过李诗毅倒也不会对他有一定的想法,只是感觉这一次前去厦大,真正的主力应该是徐振添,因为这不仅仅是代表着厦门大学和自己战队的争夺,其实也是代表着关于吉林大学珠海学院跟厦门大学的争斗。
按照道理,这两个学校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但是要说起记忆协会,厦大比吉珠晚成立一年,实力感觉上是不相上下的,但实际上吉珠人获得的成绩比他好的多得多。
白晓旭,也是这一次的吉林大学珠海学院的代表,不过感觉上此人能力是不能堪当重任的,所以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到他们的身上。
看着厦门大学的牌匾,所有人立即肃然起敬,然后李诗毅深深地看了厦门大学的牌子一眼,道:“这一次,就当是我们的奠基之战吧!”
“好!”徐振添道,白晓旭见状,也轻轻地道了一声好。
然后一行四人就踏入了其中。
李诗毅朝向远处那人点了点头,然后那人快步迎了过来,他大声喊道:“我,作为第九届的记忆协会会长,对你们表示欢迎!欢迎来到厦门大学!”
“我叫马致远,欢迎各位!”
李诗毅朝他点了点头,然后推了一下徐振添,徐振添连忙快速向前行走,道:“你好,我就是吉珠的第十届社长,我叫徐振添。”
“好!”马致远甚是兴奋,点了点头,然后对他握紧手,说道:“久闻你们吉珠大名,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够见到主事者,真的不可思议,贵社最近有没有一些记忆大师产生?”
“说来惭愧。”徐振添道:“我们社团,现在的活力不够,倒也是成为了一潭死水,建立战队以来还好一些,我们学校应该今年会产生三位记忆大师,有一位没有来,不过那一位,用四位数编码,深不可测。”
“如此甚好!我们社团也即将要产生两位记忆大师,其中的一位就是我,我们切磋一二,你觉得如何?”
“当然好了,不过切磋一事,还得从长计议,我们应该添一些彩头如何?”李诗毅说道。
“彩头?不知道李大师需要哪些彩头呢?”
“简单,你们输了,一年的社团收入归我们,相信你们有账本,这点不会反悔吧?然后就是下一个,我们输了,就为你们社团讲一节课?如何?”
“不知道李大师讲课,能付出多少?”
“那必然是倾尽所有啊!”李诗毅哈哈一笑,二人相视,那马致远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道:“其实一年的社团费用,的的确确有些捉襟见肘了......”
“你到底赌不赌?”李诗毅问道。“不是我李某人缺钱,也不是我喜欢赌博,而是因为这支战队最近的状态不行,我想用这种方法激励他们。”
徐振添看了李诗毅一眼,十分的深邃,似乎知道李诗毅心中所想。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吧!”马致远叹息一声,道:“青竹,出来迎接客人了!”
那人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不过手上还拿着一副扑克牌,李诗毅顿时就看出了那牌之中的玄机,明显的二进制数法,不过飞快,应该来说跟徐振添不相上下,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徐振添的脸色也顿时凝重起来。
李诗毅朝着那人点了点头,道:“你就是那个新起之秀李青竹吧?说起来你我还是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不错。”那人终于抬起头来,朝着李诗毅一指,然后道:“就是你了!我立志要打败你!今天就从这场切磋开始吧!”
李诗毅摇了摇头,道:“我徒弟输给你不要紧,我输给你却是一件大事情了,看你的情况现在进入十九秒应该算是轻轻松松吧。但是你有一个瓶颈始终不能突破,我能感受得到,如果你有幸听我讲课,那个桎梏很容易突破了,不过......”
“不过什么?”那人问道。
“你,们,不会,赢!”李诗毅哈哈一笑,道:“走吧,厦大的路线我走过,闭着眼睛都能走到你们二教那里。今天就在二教比赛吧!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记忆!”
李青竹似乎有些不甘心,依然道:“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