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你以前干的都是啥混帐事?”赵五爷瞪了赵小增一眼:“来家里说,还骂街,别丢人了。”
“我的家不让他进!”赵平锋吼道。
“五叔,你看他说的是啥混账话,这么多年不去我家看我我就不计较了,我兄弟家他还不让进。”
“赵小增,我跟你说,我跟你没关系!”
“这房子是我大盖的,有我的一半,不认我没关系,给我五万块钱,我以后就不来了,不给你就别想结婚。”
“哈哈,大家听到了吧,赵小增,我告诉你,想要钱一分没有,小婷,报警!”赵平锋怒极而笑。
“清官难断家务事,派出所来了也没招。”赵小增洋洋得意。
“赵小增,你还有脸?这房子是小祥盖起来的,你都干了啥?”路爸也气的不轻。
路宽看到这样,上前一步:“爸,和这种人生气不值当,我们先报警,平锋,你把他给你爸打的借条都拿出来,我们报警说他不还钱。”
“歌途,今天晚上写篇东西,我记得省里法制报现在正在关于农村家事如何断定的问题,我们问问这事该咋弄,平锋家的事我一会给你细说。”
“还有,我的车上有摄像头,一切都录了下来,最起码一个寻衅滋事跑不了。”
“你去啊,看把你能的!”赵小增依然在叫嚣。
路宽当即打了报警电话,看到路宽真的打了报警电话,赵小增有些慌了,毕竟前段时间他刚因为赌博被治安拘留过。
“你狠,等着瞧!”说完就准备走。
但路妈不饶他:“赵小增,你不是可能了?走啥?”
“啥本事没有,不想着挣钱,以前问爹妈要,问兄弟姐妹要,现在出息了,开始问侄子要。”路爸讽刺到。
“真是要够三年饭,啥都不想干,平锋,去扔两个馍,不能让人说我们看不起要饭的。”
路爸这段话着实有些狠毒了,围观的人们轰然大笑。
这吵闹了半天,人们只是围观,除了赵五爷外没有人上去也是劝也是有原因的。
首先这是伯侄俩的内部矛盾,除非动手,其他人不好插话。
其次是赵小增这人属胶水的,一旦被他粘住,那甩都甩不掉,天天在你面前晃荡,恶心人。
再次是路宽这车太好了,街坊邻居不知道路宽干了啥,赵平锋从年前回来后也天天忙活,这两个年轻人看样子本事不小,有心上去帮忙的人有些踟蹰不定,不知道自己上去劝解是好还是坏。
但一旦动手,大家肯定会上去帮忙,有些人还巴不得动手呢,这样就能“无意间”弄赵小增几下。
赵小增听到路爸这样羞辱他,他有些恼羞成怒,这无赖不怕你骂,就怕你激,但一想到警车要来,所以狠狠地拍了下路宽的车:“路留时,你别能,回头我非得给你鸡场里再下点药,看不赔死你。”
他这样说,路爸也恼了,他想起赵平锋离开家那年冬天,自家的那批蛋鸡一夜之间死了五百多只,他赶紧找兽医,兽医初步断定是中毒,让他把那批饲料去化验一下,最好不要喂其他鸡。
路爸这才想起了那天早上在鸡场门口出现的那袋子玉米。
由于鸡场常年收玉米,价格比走街串巷的人高一些,如果带到鸡场敲不开门的话就放在门外,路爸路妈回来后称好,等下次来了付钱。
那天早上看到有半袋玉米,路爸没想那么多,称好后直接配料用了,后来的试验结果显示那批饲料里就是有毒,当时还报了警,警察来了化验后,发现那个袋子里有毒鼠强的成分。
但调查过后,没有什么结果,路爸只有在畜牧局的要求下处理了那批蛋鸡,清洗打料机等等,赔了不少,幸好当时雏鸡用的是全价料,没有让无公害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