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宿舍有人进来了,刚跑,跳墙往东跑了。”焦歌途带着哭腔说到。
路宽立马推着焦歌途,准备追上去,但焦歌途紧紧的抱着自己:“你别追,我害怕。”
没办法,路宽就给蒋书记打了个电话,大概五六分钟后,蒋书记就来到了学校。
“怎么回事?是哪个龟孙,你们看清了没?”
“没,没有,我只看到,我刚打开门,看到我屋里有个人影,我就跑了出来,大喊路宽,然后他爬上墙,跳墙跑了。”还是很害怕的焦歌途战战噤噤的说到。
“这事弄的。”蒋书记打着手电筒在墙根看了会,除了墙上有蹭到的印,也没看出啥。
然后王国强等人也都来了。
一群人都打着手电筒,在学校里里外外转了一遍,原来在东墙边有个大石头,对方在大石头上摞了个小石头,站在小石头上正好能用手扒着墙,跳了进来,出去的时候是在错了五六米的地方有些破了,有能踩的地方,看来对方提前来过学校。
大家心里都憋着火,焦歌途通过半年的时间在村里只要有学生的群众间印象都很好,更别说有路宽这层关系了。
但现在只有安慰着焦歌途,没有其他办法。
最后在大家的劝解和帮忙下,焦歌途搬到了路宽家里。
众人一起帮焦歌途搬家,人多力量大,很快,焦歌途的所有东西,包括床都搬到了路宽家里。
告别大家,时间也到了十一点,焦歌途也感到不好意思,当时人多,是她说出来要住在路宽家的,但从心里上,除了路宽,这里的其他人她谁也不相信。
路宽安慰了下焦歌途,他没没想那么多,反正焦歌途对他家也熟悉了,就洗漱睡觉了。
当然,第二天早上哈欠连天的状态和熊猫眼也说明了一些事情。
一大早,路宽就接到了蒋书记的电话,让他喊上焦歌途一起去派出所报警。
毕竟对于焦土坡和整个岭后乡来说,这是个很严重的事情,平时小偷小摸就少,这直接进学校了,性质就极为严重了。
派出所所长赵宝生亲自接待了他们。
待焦歌途和路宽说明了情况,赵宝生就带着两位民警来到了焦土坡小学。
赵宝生是老刑警了,很快就发现了线索:“这人身高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之间,是从南边来的,他跑的时候是沿着路西的岭往南跑的,在这里还摔了一跤。”
说着,赵宝生指着围墙南边的一个地方:“估计是跳墙的时候没有站稳,你们看,这里踩脱了。”
就在赵宝生给带来的两位民警讲线索时,陈书记王乡长都过来了。
“赵宝生,我给你说,赶紧破案,年前破不了,我去你家吃饭!”看到赵宝生在现场,陈书记对赵宝生喊道:“娘的,这是作死,知道是谁非锤死他不可!”
“陈书记,别急,让我们好好看看现场。”
“你肯定不急,我急,全乡的老少爷们都急,我就在这看着!”
赵宝生不说话了,他知道陈书记的脾气,知道说再多也无用。
不一会儿,他们就顺着脚印来到了果园东侧。
“快来,把这里拍下,你们回所里,找指导员,去各村卫生室和乡卫生院排查今天都谁来包扎或者取外伤药了,注意,伤口不小,估计有个两三厘米,有些深,在右手,很可能在右手手背。”赵宝生兴奋的说。
大家听到赵宝生的话后,知道他有了发现,就急急忙忙向赵宝生靠拢。
原来是果园的一棵花椒树上有血迹,这花椒树上一根枝条伸了出来,正好横在了小路上,估计是贼人跑的时候没注意到,被花椒树挂住了衣服,然后用手去拨拉时,又被花椒树的刺划伤了手。
赵宝生是根据刺上血迹的分布判断出伤口不会小,也不浅:“陈书记您看,这刺尖都没了,不是撇折的,应该是手扒拉时刺在肉里,顺势拉断的,刺尖应该留在了手里,所以我判断,估计是手背,这往南跑肯定是被枝条挡住了,右手向前向上扒拉时刺的。”
“好,需要什么乡里全力配合!”
“陈书记能否通知各村,让村委会派人先去卫生室盯着?所里派人去乡卫生院盯着。”
“好,王乡长你安排下,一定要抓住他!”
“明白,陈书记!”王乡长回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