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甲:“这是第七场单挑了吧。”
龙套乙:“没错,马腾不想浪费兵力,试图单挑杀死对方主公接管骑兵卡牌。没想到单挑了七场,七场全输,派出去七个大将死了六个,他的子侄辈马铁、马休都被那人一斧头砍了。真是惨啊!”
龙套甲惊异:“郑姜真有那么厉害?十七岁,娇滴滴的一个大姑娘,没想到比男人还猛。”
“你是不知道,死在郑姜的斧头下还算好的,更可怕的是被她抓走。”
玩家乙面露恐惧:“听说,郑姜这人还没有夫君……”
龙套甲哈哈大笑:“难道郑姜通过单挑比武招亲,你可别逗我了。”
“谁逗你了!自古以来男尊女卑是自然之道,但在郑姜那不好使。郑姜此人无情且狰狞无比,有看好的将领,当场擒回去当压寨老公,玩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什么时候玩腻了再逼老公上沙场,单枪匹马冲入敌营送死,死了再换。你说这样谁不害怕?”
龙套乙快速瞥了眼勇猛如母老虎的郑姜,小声说:“荀彧你知道吧,曹丞相手下的智囊,有王佐之才。生的是面如冠玉、身长尺,一次交锋被郑姜抓获,曹老板正想着怎么去救人呢,结果两军营地隔着两里地,能听见荀彧惨叫了一夜!”
龙套甲:“叫了一夜?是疼的……还是舒服的?”
龙套伊怒道:“有什么区别吗!我说的是惨叫,惨叫懂不懂?一看你就没有经验!再舒服的事,要是操之过急,操之过粗暴,那不也成了痛苦的事儿了?
可怜的荀文若啊,被郑姜折磨了三天三夜,人家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郑姜年方十,真是虎狼之姿。听说荀文若三天后气若游丝,眼睛都睁不开,马都上不了,是被绑在马上冲入张燕土匪的阵营,被乱刀砍死的。”
“那说明……”
“笨蛋,说明郑姜又要换老公啦!”
李琦把这些话听到耳朵里,心里是又好奇,又羡慕。
“能被郑姜老师……郑姜将军……听上去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
“如果我到那一步,还能守身如玉吗?”
想到这里,李琦问潘凤:“如果你是荀彧,你用什么办法保命?”
潘凤正在啃肉夹馍补充营养,仔细想了想:“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我会跪下来求郑姜饶命,要是她不肯饶命,我会谏言说服她老人家推行一妻多夫制,那样就用不着杀老公了。而我可以给她管理后宫。”
“那你不成太监了?”李琦下意识地说。
潘凤摇头:“非也非也,男皇帝管后宫要太监。女皇帝为何需要太监呢?”
李琦恍然大悟:“此话有理!”
潘凤也问:“老大,如果你被郑姜抓走了,你会怎么做?”
李琦邪魅一笑:“如果我被抓走了,惨叫三天三夜的,肯定不是我,是郑姜!”
两人正吹牛,单挑场上,郑姜猛然一声大喝,双斧齐下,两个对手被他砍成四段。
郑姜的一声暴喝,惊雷般传入西凉将士的每个耳朵里,顺着平原上的西风,一路远播。
一时间,西凉铁骑肝胆俱裂,三军勇士勃然变色。
这是马腾折损的第、第九两个大将。
要是再输一场,马腾干脆当场羞愧自刎好了。
“马腾,你可来敢与我决一死战!”郑姜纵马来回奔驰,势如疯虎。
听见郑姜直接说他的名字,马腾本人面带土色。
“马腾老儿,你太老了,我对你的身体没什么兴趣。你还是亲手割下自己的首级,由我带回太原吧!”
郑姜怒吼,如天雷滚滚。
正在这时,马腾军中有了骚动,一匹白龙般的骏马,从众人头顶一跃而出。
马上战将,年龄不过十六七岁,生的面白如玉,体格肩宽腰细,十分匀称美观。
他坐在马上对郑姜大喝:“郑姜女贼,马超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