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门功夫,但是只有天心派的人会。”
“天心派?是什么帮派?他们门派中有没有一对双胞胎?”沐子青追问道。
“天心派是武林中较为神秘的门派,门派里的核心弟子能修得易容易音!双胞胎?没听说过!殿下为何如此感兴趣?”潘斌好奇地问到。
“没什么,随便问问。哦对了,我拌妹妹朱建一扮姐姐吧!”沐子青面无表情地说道。
“啊?为什么呀?殿下,为什么是我?”朱建一懵了,凭什么要自己扮娘们?
沐子青微微一笑,说:“因为你是朱建一呀!”
福建福州城外,灾民遍地,个个面黄肌瘦,瘦骨如柴,眼窝深陷薄皮包骨!城墙下的满满靠坐着灾民!
城门口吊着几具尸体,衣衫褴褛有男有女……
守门的兵丁,面露凶相,手持长枪枪尖对着灾民!严格审查着入城人员,偶有一两个灾民想冲进去。却被逮住一顿毒打。
这一幕被站在远处的谭基智和吴方看得一清二楚。
谭基智拳头捏得紧紧的,他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此对待灾民!可还有王法!本官一定要上奏,弹劾福州知府!”
吴方开口劝道:“谭大人,我们还是先查明真相再说吧。有时候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
“眼见为实?这如果还不是真实!那还有什么是真实?”谭基智反驳道。
“谭御史,《吕氏春秋.申分览.任数》有言:孔子穷乎陈、蔡之间,藜羹不斟,七日不尝粒,昼寝。颜回索米,得而爨之,几熟。孔子望见颜回攫其甑中而食之。选间,食熟,谒孔子而进食。孔子佯为不见之。孔子起曰:“今者梦见先君,食洁而后馈。”颜回对曰:“不可。向者煤室入甑中,弃食不祥,回攫而饭之。”孔子叹曰:“所信者目也,而目犹不可信;所恃者心也,而心犹不足恃。弟子记之,知人固不易矣。”故知非难也,孔子之所以知人难也。”
“这……”谭御史惊了,你一个明镜司的指挥使这么博学的吗?竟然背出来了,你真的不是作者凑字数的吗?
“走吧,我们进城吧。有什么事,等一切水落石出后都知道了。别忘了皇上交代我们的事情!”吴方拍拍谭基智的背,安慰到。
“嗯。欸?你拍我背干什么!我可不是那种人!”谭基智像受惊的小猫一样跳到一边。
“我……”吴方很无奈,自己不过是安慰一下他而已,竟被误会是兔爷?
“你什么!你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哑口无言!”
吴方苦笑一下,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反正我又不敢反抗,反正我又不敢有意见。”
养心殿,传出了隆德帝愤怒的声音。
“你说什么?跟丢了??你们明镜司跟踪一个岁孩童竟然跟丢了?丢人!”
张君良不敢言语,只好一个劲的在赔罪。
“陛下息怒,臣已经请了老友天心派掌门,派出感受帮忙追踪太子殿下了!”
隆德帝撇撇嘴,不屑地说道:“老友?是老情人吧!”
“皇上——”张君良拖着长音表达自己的不满。
“好好好,不跟你打趣了,反正朕要尽快得到那臭小子的消息,下去吧。”隆德帝摆摆手,示意张君良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