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嘎嘎笑道:
“本阿哥可岂是你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把本阿哥当什么了?嘎嘎嘎。”
伊丽莎白双眸犹如寒光利剑,冷冷地看了阿哥一眼,阿哥嘎嘎笑道:
“不就是去侦查吗?包在本阿哥的身上,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伊丽莎白淡淡地说:
“这次要是再捅了娄子,你就自己解决吧,我们可不会出手帮你。”
阿哥嘎嘎笑道:
“放心吧,本阿哥可不是惹事精,有了麻烦,本阿哥会自己解决,没有什么困难可以难倒本阿哥,嘎嘎。”
说着阿哥振翅高飞,飞进了黑暗中,不见了踪影。
众人在原地休整,等待着阿哥。
阿哥在昏暗的森林里,穿插自如,他的独眼龙眼罩挂在脖子上,那一只被眼罩遮住的眼睛,亮出了庐山真面目。
只见一颗猩红的眼珠,如同红色的璀璨宝石,周围有着如同星星发光般的闪闪光晕,在昏暗的森林里如同一朵飞速移动的火苗。
阿哥所过之处惊吓的一群小动物,四散逃窜,好像见到了天敌和怪物一般。
阿哥的猩红的眼睛,看这片昏暗的森林如同白昼一般,一切都清晰可见,甚至到了明察秋毫的程度。
只不过这森林实在是有些弯弯绕绕,错综复杂,就是他也要飞得小心些,不时做一个记号,才会确保自己不会迷路。
大约过了有一个多小时,阿哥老远就看见一只山羊模样的骨头架子,背着药篓子,弯腰采摘着一株植物。
只见他头上两个明显的山羊角,都成骨头架子了,胡子还坚强的长在下巴上,他的全身也只有蹄子和山羊不一样,是手和脚。
阿哥空中一个急停,一闪就躲进了一颗树的背后,只亮出猩红的眼珠,暗中观察gi。
山羊骨头架子,一路走走停停,采采;阿哥一路鬼鬼祟祟,暗中观察gi。
只见山羊骨头架子,突然看见一只会发光的草,激动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跑掉了一截脚指头,冲向了会发光的草。
山羊骨头架子快冲到跟前时,却发现另一个山羊骨头架子也向发光的草冲来。
两个山羊骨头架子,几乎同时冲到了会发光的草跟前,同时伸出了手,又同时握住了对方的手。
他们没有眼珠的骨头脸对着骨头脸,像是在相互注视着对方,一动不动。
这时仿佛听见了一首古老悠扬的歌曲:
“两只山羊嘛,爬山着哩。
一个姑娘嘛,招手着哩。
我想过去嘛,那狗叫着哩。
我不过去嘛,我的心痒着哩。
听见隔壁子嘛,水响着哩。
一个丫头子嘛,洗澡着哩。
我想过去嘛,那门锁着哩。
我不过去嘛,我的心痒哩。”
两只山羊骨头架子,在这首悠扬动听的bgm中,缓缓向后退去,拉开了距离,锐利的目光对视在一起。
他们同时向对方“咩”叫了一声,好像在客气地问:
“吃了嘛?”
问完以后,两个骨头架子,甩开了胳膊,冲向对方,在双方距离不到两米时,两只山羊骨头架子同时跳起,“圪垯!”一声,把头相撞在一起。
其中一只山羊骨头架子的脑袋,骨碌碌地滚在地上,他蹲在地上摸索着拾起来,按好了,摆正,又各自拉开距离。
他们又同时向对方“咩”叫了一声,好像在客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