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成此时未免难过,也极力忍住泪水,点了点头。文室上前握住智成的手道:“师兄,我自小便和你和智通师兄长大。一直以来,都是你们照顾我,让着我,保护我。如今你们两个都要在李唐那边,我也只希望你们两个可以在那边可以过得好好的。假如在那边不开心就来尊天教找我们,我也已经长大了,可以换我来保护和照顾你了。”说着不禁眼中含泪,智成对于文室而言,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人之一,说是要他今天早日而去,心中又有多少不舍和难过。
智成故意笑了笑道:“小师弟,姐姐,你们放心,我一定早日回来,仗打完了我便回来和你们继续这样开开心心。”
说完转身而去,几名士兵见此人手拿一根佛棍像是武器,拦住智成上下搜索。
那士兵道:“你手持武器,不可上船!”
文室走过去,拿出秦琼所给的腰牌道:“秦将军的朋友,有要事搭船。”
几个士兵见此腰牌果然是秦琼的腰牌,赶紧退身一步拱手弯腰道:“小人们不知,还望大人见谅,这位大人,你上船罢。”
智成见这几人态度转变如此之快,竟实诚地问了一句:“我拿着这佛棍也能上了吗?”
几个士兵还以为智成降罪于他们,忙得赶紧道:“大人,能上,能上!”
众人笑了笑,猪婆道:“傻弟弟,快上船罢!”
智成看了看这几个士兵又看了看正在发笑的几人,摸了摸头,朝船上走去。这船是瓦岗平日里运输粮食物资的军船,不过瓦岗中的达官显贵只要能施于足够银两便也可以上船而行。
智成此时已经走到船上,渐渐离岸。昏昏天色,也渐渐看不见在岸上的众人,只是挥了挥手道别,听见几人大声道:“保重!智成。”
船行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一艘小舟缓缓荡来,小舟上有二人,手持玄铁棍,正是白日里黄土镇街上师徒二人。
只见两人,用力一踏这小舟,运功飞身便上了这艘军船,军船上有押送士兵十几人此时正在仓中开会商议此行运送一事,并未发现此时船上已经又多了两人。
师徒二人此时进了客仓,见此次乘船的人,有老有小,有男有女想是只要低调,这些士兵也发现不了。于是进了客仓找了一角落处坐下。那徒弟抬头看了看智成正坐在另一个角落小声道:“师父,那和尚在那儿。”
那师父闭上双眼,没有看去嘴里念道:“不可急躁,慢慢来,明日再说。是我的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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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而过,文室这便早早带着象灵儿和猪婆准备向这方圆五十里的小镇一处一处地寻找这裁缝店,六指和高个,矮佬也四处打探附近江湖人士失踪的消息。
这黄土镇方圆五十里内就只有瓦岗城和附近三处小镇有此裁缝店,附近三处小镇里都皆只有一家裁缝店,瓦岗城里则有三家裁缝店。文室一行人一日之内都走遍了所有的裁缝店,只是都没有发现那材料一致的布料,无功而返。
六指一行人则在周围一路打听,果然打听到附近一斜门镇,这镇中有一小武馆,总共就七个弟子,一个师傅。练的是一门叫做狼性拳的功夫,师傅名为孟总波。这武馆前段时间徒弟带师傅一共个人都一夜失踪,当地人还以为这师傅带着弟子巡游练功,也没在意。六指几人心想这人,那几个杀手不正是个人吗?想到这,几人赶紧回到黄土镇将此事告知文室,并带回一武馆附近的一居民回来辨认。那人见六指三人长相奇特恐怖,也不敢拒绝,便随三人来到了黄土镇。
几人回到这驿站,只见文室三人早已回来,在房中苦思冥想。六指三人回来赶紧道:“少主,我们打听到失踪的人了!”
文室一听,总算是摸出了一点破案的希望,于是一下从座位上起身追问道:“快说说!”
六指道:“这往东行三十里斜门镇中有一武馆,那武馆师傅叫做孟总波,据说早年间孟总波到渤海,拜入方家拳门下,学过一些拳术,于是学了两年归来便归来家乡开了一家武馆。”
文室道:“你是说这孟总波失踪了吗?”
六指道:“不,一夜之间连同孟总波在内师徒正好人,全部失踪。”
文室道:“难道这个杀手就是他们师徒人?”
六指道:“有可能,所以需要有人辨认。”
文室思索道:“料想这人应该就是那杀手人,你们带人回来辨认了吗?”
六指道:“此人就在驿站大厅里等着我们。”
几人说完便出了房门,见一老头正在驿站的大厅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直在瑟瑟发抖,想是被领回来的六指三人吓到。文室上前道:“老伯,不用怕,我们是尊天教的,今天特地来调查一案,需要你辨认凶手。”说完拿出二两银子到这老伯手中。
这老伯见文室长得正常人一般,与六指几人不同,这时又收到文室给的银两,心中也踏实了许多。
文室看了看六指三人指责道:“你们肯定二话不说就把人带回来了,看把这老伯吓得。”
六指三人彼此看了看,面露尴尬。
文室道:“走罢,老伯,随我们去一趟这停尸处,你要有心理准备,一会儿会见到死尸。”
那老伯目不斜视,不敢望向六指几人,只是望这文室道:“大人,没问题。”
几人领着这老伯到了这停尸处,那老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死尸,虽然文室提前已经告知,心中还是有些害怕。咬牙仔细看了看几人,对文室点了点头道:“没错,大人,就是武馆的师徒人。”
辨认结束后,文室几人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斜门镇这武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