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天光,钟声绕梁。在大雄宝殿还在受罚跪的智通智成二人也闻声惊起,两人睡眼惺忪,一夜疲惫困睡,在这跪垫上早就由跪姿不知不觉变成了睡姿,两人不由看向对方,虽然受罚但看到彼此这姿势也不由犯笑。看向文室时,昨晚文室所躺的地方,空无一人,智通智成也未觉奇怪,只是觉得可能昨晚熬不住了就回去睡觉了,毕竟他年纪较小。两人罚跪,所谓罚跪则自然是不让言语,两人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咧嘴,一会儿摇头,多年默契如今也全靠这些手段交流,明了对方意思,便又打起精神,继续罚跪。
文室从那木屋赶回少林,想着智通智成二人还被罚跪在大雄宝殿,便沿路也摘了一些野果,准备带回来给这苦命的两个师兄尝尝。果然不出他所料,看了看太阳又斜了一些,加上自己摘野果的时间差不多也一个多时辰吧。
文室探头看了看大雄宝殿,智成和智通果然还在罚跪,周围也还是没有人,就智成和智通两人在大雄宝殿。智成和智通两人,这时也饿得肚子咕咕叫。
“野果来了。”
文室拿着慢慢一袋野果,分给了智通和智成。智通四周望了望,看着没人,便笑道:“就知道你小子没有这么没义气,你师兄饿的肚子都咕咕叫了。”
智成一边吃着野果一边问道:“小师弟,你昨晚什么时候走的?”
文室支支吾吾道:“额……嗯……昨晚你们睡着我就走了,我想着我得好好睡觉,保留体力啊,不然白天谁给你们送饭。”
“对,你没必要待在这里,师父又没有罚你,虽然我知道你小子讲义气,但是毕竟咱们是师兄,这点处罚还顶得住。”智通说道。
“那,我晚上可不陪你们了。”文室想着,正好今天开始以后每晚还得去那白衣师父哪儿练功,实在也不能陪智成和智通了。
几人吃完野果,文室便回到住屋一人拿着那封信看着,看了一遍又一遍。
“为什么义父和白衣师父都不想让我学武此事让别人知道呢?从我来少林开始,净真师父一直都不让我和智通智成他们习武,甚至为此,还每每教授智通智成都到少林密地处。难道是因为净真师父吗?”
文室自言自语道,突然一阵脚步声而来。是净真带着一些饭菜而来,文室立马收起信件,生怕此事被净真知道。
“师父,您来了。”文室正襟危坐道。
“文室啊,师父知道,在少林你日子过得苦,我们吃斋你也吃斋。昨日之事,不怪你,但是少林没有那些鸡鸭鱼肉。今日师父便特地吩咐伙食房的智吾大师兄特地给你做了一些比较好吃的斋菜,虽然可能没有那些肉香,但是你也尝一尝吧。”
说着净真把带来的几碟斋菜放在桌上,这些斋菜,是用竹笋,莲藕炒成的菜肴,不光品相好闻上去也是清香扑鼻。
文室看到这些菜,不禁感动,如今他也知道少林日子过得艰苦,大多数人还是只是啃着馒头,嚼着大米饭。如今净真师父却因为昨天的事,花这么多心机,就为了弥补我。
“师父……”文室顿时鼻酸咽泪。
“傻徒儿,哭什么,虽然你确实不是我少林弟子也不是佛教中人,但是我一直都把你当做自己关门弟子一般,和智通智成他们一样,师父对你好不也一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