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吴君顷在一旁听话头上汗水滋滋直冒,搽汗的衣裳都湿了,旁边繁胜也是替刀下生捻了把汗,生怕问到什么不该此时问的问题,只有柳飘絮一人在旁仿佛无事人样子。
“那咱们谈论正事吧,你们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侯爷问道
“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我身旁这位便是吴世茹的父亲吴君顷,他正是前来请罪的,袭击商队的事情正是经由他一手谋划,但此事背后还另有原因。”
“有意思,一位白发老者亲自前来请罪?还有其他原因?那便赶快说来”侯爷说道
“那在下便让吴老亲自向您说明,吴老,您就亲自向侯爷说明来龙去脉,侯爷定会公正判罚”刀下生说道
“老朽此次前来一来向想侯爷请罪,二来希望侯爷能主持公道,解救近胡镇的老百姓们”
“解救近胡镇的老百姓,我记得近胡镇正是有长生把守,难道顾长生鱼肉百姓?”
“这倒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你且直说来,我定会替你做主”
“吴某就直说了,只是顾长生因胡人进城抢掠,见胡人势大便弃城而逃,如今近胡镇已残破不堪,百姓流离失所,其余人等见顾长生是您侄儿,便不敢相告,如今近胡镇已是是失守三年有余,百姓民不聊生,而朝廷却置若罔闻,吾便携人劫了侯爷商队,欲装备平民百姓守护自己的家园”
侯爷听了后气不打一出来,愤怒的说道“你说的可是事实,若如不然,这可是欺君之罪,不只是你,就连你一家老小都得命丧黄泉”
柳飘絮出来说话道“肯定是有人指使他这么说的,这么说定想是污我侯家清白。“
“老朽所说句句属实,老朽此番前来就是想讨个公道回去,不然纵然身死他乡也难以瞑目。”吴老爷子说道
“刀下生,你们可曾实地探查,这老翁所说是否有偏差”
“回侯爷,吴君顷所说句句属实,我与繁胜到近胡镇才有所察觉,此前也是浑然不知”
“那你刚才为何不直说顾长生情况,说顾长生威武依旧这等谎话戏弄于我”
“在下见兰忆夫人在此便未敢直说,还请侯爷降罪”
“好了好了,气死我了,就先不与你谈论此事,且说顾长生,他为何如此丢人脸面,竟做出如此这般荒唐之事,看我不好好教训于他。原先看他一表人才,真是白有一身虎狼之躯净做些狗熊之事”
“在下与繁胜也有一同前往顾将军营地查看,顾将军将营地设在近胡镇之外,却巧说自己已击败胡军在那里练兵,临走之时又阻拦在下,不让将捷报告知侯爷。我与繁胜便觉得有所蹊跷,于是各种打探消息,之后便在漠城一处大户人家中探得此事所有事宜,那人与吴老所说的近胡镇并无差异。”刀下生说道
“好,此事我已全然知晓,我自会再派人前去查看虚实,将人拿回来。你等就在此地等候,若事情真是那样,我定要扒了那小子的皮,看那小子怎会如此窝囊。”侯爷说道“真是丢人现眼”
刀下生见侯爷这般反应,想必是会为近胡镇人民做主,便将凌老爷写的书信交给了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