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程留湘话音刚落，回应他的就是一梭子飞镖。

“小青，不得无礼。”蒙着面纱的女子伸手制止了小青。

“这位公子，前面是我们失礼了，我在这里先行道歉！”蒙面女子走到程留湘面前，微微施礼。

“小事，小事。”程留湘虽然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但是内心非常警惕。

眼前这两人极有可能是落霞谷的人，连大汉手中的寒玉瓶都出现在她的手中，那很有可能是事情败露，让人追上来，讨要功法。

就在程留湘在思量该如何洗脱关系的时候，那蒙面的女子取出寒玉瓶，问道：“敢问这位公子，这种灵液，你可还有富余？”

程留湘自然知道她指的是稀释的造化液。

不过看样子来人是冲着灵液来的，并不是冲着落霞心经来的，这让程留湘松了一口气。

看到程留湘没有立即反驳，那位蒙面女子露在外面的明眸一亮，出言追问：“只要你还有灵液，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任何代价？”程留湘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眼神放肆的扫视着眼前的蒙面女子。

虽然被轻纱蒙住了脸，但是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足够让任何男人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

“登徒子！”小青见到程留湘这般反应，抽出腰间的长剑，就要朝程留湘捅去。

“小青！”蒙面女子制止了小青，随后看向程留湘，轻轻点头，“任何代价。”

这回轮到程留湘不知道怎么办了。

虽然他现在身上就有两瓶稀释后的灵液，但是他却不敢冒失的拿出来。

财不外露，这是程留湘上辈子就明白的道理。

虽说这两位姑娘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是程留湘能够从这位白裙女子身上感受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这是修炼寻龙诀之后产生的一种直觉。

“姑娘说笑了，这么珍贵的灵液，我就一瓶，已经全部换东西了，怎么可能还有多余的？”程留湘歉意的一笑。

“如果我用四阶功法来换呢？”那白裙女子盯着程留湘，一字一句的说道。

“四阶功法！？”

程留湘听见这句话，瞳孔猛缩。

这啥家庭啊，四阶功法都能这么随便的拿出来交易？

不过程留湘很快就醒悟过来，那灵液虽然珍贵，但是和四阶功法比起来，就有些微不足道了，这女子这么说，成是在试探他。

程留湘假装一脸可惜的样子：“早知道我就留着跟姑娘交易了，就算换不到四阶功法，能够和姑娘座谈风月，一睹芳容，也是件幸事啊！”

程留湘依旧不放过嘴巴上占便宜的机会，惹得小青杀气弥漫。

“公子既然没有多余的灵液，我也不强求。”白衣女子似乎是相信了程留湘的言语，“那公子可否告知，剩下的半瓶灵液，交给了谁？”

程留湘一脸为难的回答道：“姑娘，这黑市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这如果我说出来，可算是坏了规矩。”

“公子，你不是说我想要什么你都给我吗？”

就在程留湘跟白衣女子交谈时，安安跑了过来，抓住程留湘的胳膊，指向白衣女子的头顶：“我要那根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