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十分愤怒,怒的七窍生烟,现在只想使用将军府三少爷的特权,他想把小红暴揍一顿!
她竟然造谣说自己和白如镜是那种关系!
太亲密?兄弟之间就不能那么亲密吗?那脑袋瓜子里想的都是什么?真是欠揍啊!是少爷我脾气太好了吗?这种话都能随便说出口?
最终暴怒的凌云还是没有动得了小红,因为彭新欣在明白后大笑不止,但之后就阻止了想要抓小红的动作,用她的话来说,一切事情的起因都在凌云,若他二人不喝醉,不那么亲密,那小红也不会误会他们。
凌云很无语,她思想不纯洁,还怪我们?
看着远去的众人,看到她们在憋笑,凌云快要气炸了,而旁边的白如镜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即使知晓被人误会成有龙阳之好,遭众人嘲笑,他只觉得小红很可爱……
凌云哀叹一声,不再管他们了,挥手招呼白如镜跟上他。
白如镜跟着凌云,好奇问到:“凌云,你们家的下人都这样吗?我感觉你们家的规矩不是很严啊!”
“哦?你说这个呀!我们家的规矩本来就不是很严,再加上他们基本上都是老人了,从我出生到现在好像他们就一直存在,没有怎么换过人,这么多年大家都熟悉了,知道彼此的性格习性,所以也不会太过苛责他们平时的言行举止。”
白如镜深吸一口气:“其实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我挺羡慕你们家的情况的,在我家,规矩就特别严,这些下人跟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共同语言,也不敢跟我们说多余的话,每日就是伺候我们,像个傀儡一样。”
凌云挠了挠头,说到:“额,每家都有自己的规矩,这个是改变不了的,不过如果你要是当了家主就可以改了。”
“家主吗?”
白如镜想了想,确实如此,他若是当了家主,这些规矩他完全可以自己来定。
此时凌云和白如镜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今日随意的交谈的这番话,竟然在白如镜心中种下了一颗未来要争夺家主之位的种子,而在不久的将来,白如镜就会付诸于行动。
走到大门口附近,凌云便看到郭二憨坐在大门口,一口一口的喝着小酒,嘴里哼着小曲儿,显得极为畅快。
凌云本来想说几句话调侃调侃这老家伙,但是在郭二憨回头看他的时候,他的脸色瞬间变了。卧槽!昨天那个架车快要撞到我的人,怎么跟郭二憨这么像?还有我昨天喝醉在门口破坏的那几辆马车,难道说……
这时候郭二憨开口了,瞪着凌云说到:“凌云,门口那几辆马车被破坏成那样,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啊?啊?臭小子,这些马车是我们租回来的,你破坏了我们还得掏钱。”
他这一说,凌云终于是明白了,原来昨天驾车差点撞到自己的那个人,还真的就是郭二憨这个逼!他们昨天跟着父亲去摘星楼喝酒,定是喝的大醉,才不顾将军府的名声,在大街上纵马狂奔,驾车撞人。而庆幸的是他差点撞到的是自己,更为庆幸的是有白如镜在旁边将自己救出,否则这个人在大醉之下说不定就将他们将军府的三公子也就是我给撞死了!也不知道他把我撞死父亲会有什么反应呢?
凌云忽然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去,先是笑眯眯的对着郭二憨笑了一声说道:“郭大爷早上好呀!”
然后便趁郭二憨不注意,一把将其手中的酒葫芦夺过来,然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啪叽!”
酒葫芦碎裂,里面的酒洒了一地,一股酒香充斥门口。郭二憨顿时暴怒,一跃而起,抓着凌云骂到:“臭小子!你干什么?这可是老子今天早上刚弄的好酒啊!你发什么疯,我不就是问了你一句嘛,又没向你问罪。”
凌云任由郭二憨抓着自己的衣服,斜眉冷笑:“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差点驾车把我撞死啊?”
郭二憨一愣,歪头回想。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喝醉驾车回来的路上,好像确实是差点就撞到一个后生身上,不过最后好像有人把他救走了,并没有撞到他。哟,这么说那个人是你喽。”
凌云冷哼,一把将其手打掉,极为傲娇的从他身边走过,就要出门,白如镜随之跟上。
郭二憨还在后边喊道:“就算把你撞死了又能怎么样啊?将军顶多会骂我几句而已,臭小子!哎,这小白脸儿是谁啊?怎么这么随便就把人往家里带啊?我是看门的啊!没经过我同意就随便把人往家里带啊?成何体统?唉!我问你话呢……”
凌云对此充耳不闻,全当后面有只烦人的乌鸦在叫,走出门外,看到那三辆被破坏的马车孤零零的停在府门外,顿时又是生气。
“呸!”
他朝着那几辆马车吐了一口痰,随后便很没有风度的、大摇大摆的从旁边走过,白如镜在后面瞬间觉得凌云这个小兄弟有些任性,还有些幼稚啊!
她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一眼刚才出来的府邸,一看到大门上的牌匾,顿时惊讶,上面赫然写着“镇北大将军府”。
镇北大将军?这是镇北大将军风影的府邸,三少爷?凌云就是大将军三子风凌云?我的天啊,我这第一次来帝都,随便结交了一个人就是权倾朝野的镇北大将军的三少爷?这真是不可思议呀!
随即他又有些庆幸啊,因为他昨天晚上若是拒绝了凌云的好意,没有跟凌云一起去吃饭,便不会跟凌云结交,也不会到这座府邸。说起来他身上这封信的收信人跟镇北大将军风影是有着很大的关系的,基本上把信交给了他也就等于交给了那个收信人。
白如镜不由想到:这次来送信,到了京城之后还是很顺畅的嘛,等待会儿吃完饭,说不定就能把信交给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