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色还是蒙蒙亮的样子,雄壮的尾张城宛如一只盘踞在此沉眠的懒散巨兽。
城门口只有两个睡眼朦胧的站岗武士,他们衣缕阑珊,一副穷酸的模样,仅仅比不服蕃主管辖的浪人要稍稍好上一点,这基本上是下层武士的普遍写照,惬意的慵懒的和平时代不需要武士们的奉献,只有御家人与将军直接保持主从关系的武士的处境会体面很多。
不事生产又没有战争需要,每日只需要从家主那里领取俸禄来过活,腰间的武士刀与其是武器倒不如更像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没有出鞘的必要,早在剑鞘里时就已经锈渍斑斑了,人也一样。
这,尾张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他身着显眼的紧身服饰,手持危险的武士刀在官道上招摇撞市的走着,拿刀的手还不时摇摇晃晃,极大弧度的刀身上还有新鲜的粘稠血液,漆黑深邃的修长武士刀一看就充满不详的味道,紧握的刀身旁还飘散着寥寥黑气,环绕着简直像传中的妖刀一般。
“哎呀呀时代变化的真大啊,路上走了半个多月砍死的人也有许许多多,但就是一个三流的剑士都找不到试刀真的很失败啊”
真庭凤凰悠闲的快步行走着,还是一如既往的装扮,无袖忍者服,两臂缠绕着锁链,毫不遮掩的冰冷面孔,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危险人物。
除了看起来像个忍者外,实际上只用手中的无护手无剑鞘的危险长刀,苦无,千本,毒药,忍法,这类东西他统统没有,或者就算有也无法使用,他只是一个刀匠而已,一个能够预知未来的异抖匠。
“喂!站住!”
“这里可是尾张!你怎敢如此猖狂!还不快把刀收起来!”
站岗的两武士被存在感十足的真庭凤荒模样吸引,立刻就是一阵严厉的斥责,他们还一只手握住刀柄,如果对方贸然上前就会拔刀斩击。
“啊你们在什么?我听不清啊!”
忍者戏谑的用空闲着的那只手放在耳侧,做出倾听的模样,脚步不变的继续走进城门。
“喂!在不站住就砍了你啊!!”
“不要装作没听到啊!!混蛋!”两武士对视了一眼,分别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警惕,这个一看就是个危险人物浑身散发着血腥味的忍者,恐怕杀饶时间就在不久之前吧!而且,就算是尾张城里的武士们在街上也要把刀收进鞘里!
忍者还是不停的走着,脚步的速度没有一点减退,这已经是一个危险的距离了,两丈之内,三四步就能跨越。
“听不懂吗?!那就砍了你!”
“这是你自己找死,就算是队长也不会多什么!”
田中和松下两人先发制饶冲上前来,他们大吼着,增强着自己斩饶决心和气势,腰间武士刀即将拔出刀鞘,志在瞬间斩伤他。
“你们这种连半吊子都不如的东西,也配算的上是剑士?不管是刀还是人都同样的脆弱呢”
平青眼四季崎记纪双手握刀,剑尖略向下垂微向右倾,等着两名武士一前一后的斩来,第一刀!顺势按下第一个武士的刀,旋即,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刹那之时向上挥刀,斩杀掉田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