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华来了兴趣,一只手握住方向盘,一只手握着手机:“哈哈!他怎么那么怕吾若梅了。”
秋华念出吾若梅三个字时,声音里不由地夹杂了一些略微带滑稽的味道。她原来不曾对吾若梅直呼其名。想到这,又加一句:“”他好像是想来,结果,我嫂子好像最近单位特忙,让我哥在家做饭。所以,……”
“什么?让吾若梅回去做饭?不是不是,让春华去上海,就是为了给她做饭?真是的,我早就料到时这种结果。那现在,他明明知道妈妈想他们,他不能说不来吧。”最后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不能说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吧?”她是反问,显得一种威严来。
秋华赞同这种说法:”就是,不能连看自己的老妈的权利也没有吧!”
“所以,我和你说的意思,就是咱们先把老妈的计划定下来,然后让老妈说。这样比较好。”
“让妈妈说?再有就是,他们会不会同意,取决于吾若梅,不取决于我哥。”秋华一向随着姐姐,姐说什么,基本就是什么。”同时,实际上她也太忙。这句话,让秋华看似轻松的单亲生活,流露出不同于双亲家庭的,不被别人理解的生活节奏。秋华的确是挺忙。这不,她正单手驾驶车,单手煲电话,“我听说,本来春华这周六要来杭州呢,最后不知道怎么,弄得弄得不来了,说是腿上有点疼。我想,年年轻轻的,腿上有啥疼呢,不会又是我嫂子的点子吧。”
夏华自信地断定:“就是。让春华自己定,他才,他实际上本来就不可能这么定。你说是不是?”
“啥是不是呢?”秋华听见自己手机里又有电话要进来,他正抬手腕,看手机,说:“”哦哦,姐,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了,待会我再打给你。”她的手机一断,打进来的电话也停了。她看着刚才打进来手机的显示,是程坷。她没犹豫就回拨打过去。
“喂,你好。”能听出,秋华很矜持很有气质。气质,并非全在于外形。还应该包括语言和气息。她曾被程坷的男中音嗓门所吸引。
她对嗓音气质的重视,显然也受程坷的影响。
程坷的声音显得比以前更有魅力。他稳稳妥妥地问到:“你好曲姐,正忙呢?”
程坷显然比秋华年轻许多,尽管曲秋华不太承认这点。她说的比较暧昧:“嗷,我正在下沙。”
“下沙?下沙什么地方?我证好在下沙呢。”
“我在大学城这边,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