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如果继续比试,半天的时间,别说肯定分不出胜负,就算打的和看的,都会觉得不过瘾,所以,比赛顺理成章的被推到了第二天。寇准和包拯对坐了一下午,没有说一句话,只喝闷酒。
不远处看风景的老太君缓缓走了过来,坐在两人身边,叫下人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然后开口,“杨家寨与天波府没有一点亲属关系,但从老令公开始,两家一直交往,他们家的实力,没有比老身更了解,纵使有一丝办法,天波府也会拉他们下水,那怕来上一两个家丁也好啊?可是两位也都看到了,那五百家丁,文广一个也打不过,剩下的那女一男九个家庭,桂英也是一个都胜不了,不全输就算是万幸了,再加上几千下人和家属,十岁以上的,个个以一挡百,如果当年他们想要江山,根本就没有大宋朝的份,但他们就是不参与世间之事,天下再好、再乱,他们也从来不管”,又喝了一口酒,“杨家寨人有一个好传统,但凡下山之人,只要遇到不平之事,必定拔刀相助,丢掉性命也在所不惜,就象当年九郎的父亲舍命救下了宗宝一样”,再次将酒一饮而进,“就算是因此死了人,他们也从不报仇,只是找回尸体安葬即可,我看九郎在这一点上,比之杨老寨主有过之而无不极,如果大宋朝敢对杨家寨起了不好的心思,一旦被九郎发现,三个月内,大宋朝保证灭国,而反过来讲,只要不逼他们造反,在杨九郎有生之日,杨家寨人绝不会争天下”,听了老太君的话,两人的心情立马变好。
杨开瑞还是一早就安排好了来宾的酒席,杨家寨的观众则自利更生,自己摆桌椅,自己端菜,自己倒酒,忙得不亦乐呼,最好的观看位置,则是留给了还在忙活着的厨师。
杨九郎夫妇还是一身红衣短打扮,骑着两匹白马,而他们的个姐姐和姐夫,则是清一色的汗血黑骑,一身行头同左天一模一样,只是武器各不相同而已,双方并没有太多的客气,直接战在了一起,还是象左天一样,来宾之中只有老太君、穆桂英、展昭夫妇和毒尊仙长,没有人能看得清一招一式,只能感觉到黑、白两道旋风在比舞场上来回胶着,至于杨家寨能有多少人看得懂,就不得而知了,只能看到他们中的一些人,个个手舞足蹈,好象在模仿招式一般。
战了一千来个回合,杨九郎夫妇的配合越来越合拍,竟然与十六个人打了个旗鼓相当,而这时,双方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该吃午饭了,刘灿勇又发话了,“请弟弟和弟妹下午穿上软甲,我们将开始用箭,以免误伤,你们也可以使用毒药和阵法,让我们十个人痛痛快快好好的过一次瘾可好?”。
因为是新婚夫妻,杨九郎夫妇在软甲盔的外面又套了一件红色上衣,并以此在战斗中区分,而两人的背上,背的不是箭,而是两个红色的包,里边装的什么不知道,战头一开始,十六枝箭便射了过来,二人分向两边跑去,对方成功的将两人分开,女去追郑灵,男则去追杨九郎,一十六人一边射箭一边追赶,怎奈两人的马跑得更快,竟然无一射中,而两人背上的包也越来越小,直到追了两个时辰,双方无一次交手,不可思议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比武场上刮起了大风,十六人不能再骑马,只好停了下来,而杨九郎夫妇则趁机出了比武场,大风对他俩一点影响都没有,两个人直接上了观景厅,喝酒去了。单是刮风也就算了,天上又飘下了鹅毛大雪,怪得很,风和大雪全在比武场发威,外面还是一片大好,一丝风、一片雪都不曾光顾,穆桂英的脸色变了,天波府所有的人,脸色都变成了青紫,这比不久前才战斗过的《风雪雷大阵更加凶猛,阵中的十六个人用内力强自支撑,汉血宝马本不怕冷,只是被风吹到了一个角落,再也动弹不得,杨九郎夫妇可不想伤害到个姐姐和个姐夫,看看天色将晚,郑灵先是骑马饶比武场一圈,风停了,她的背上又多了一个包袝,而杨九郎如法泡制,雪也停了,比武场一切恢复正常,只是十六个人和十六匹马,全都精疲力竭,立马下去三十二个便衣家丁,将人扶到了酒桌之上,喝了三杯酒后,刘灿勇才笑呵呵的说道,“我们十六个人虽然输了,但杨家寨有了你们两个,就更安全了,姐姐、姐夫们高兴”,又转身对着杨开瑞道,“爷爷,明天给他们拜堂,我们一会就去准备”,反而弄得杨九郎、郑灵两个一对大红脸。
开封府的人事情多,公孙策夫妇还要准备两个徒儿的回门之事,便和冦准先行回去了,天波府的人多年未来了,被杨开瑞强行留了下来,毒尊仙人则去了毒谷,等待着两个人的到来。
一个月后,十名家丁陪同杨九郎夫妇到了开封城外,雇了四辆马车,拉上带来的两份回门礼物,家丁刚刚回去,就看到展昭和公孙策从前面迎了过来,后面还跟着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员猛将,还有两位不认识,经介绍,原来是冦准的两个儿子冦文和寇武,都不太大,三十左右,出口就喊,“九郎兄弟,弟妹,我们等你俩多时了”,双方马上见礼,也正是这次的认识,让冦家免去了一次灭族之祸,这是后话。
小两口在此住了一个月,除了上朝,公孙策、展昭、王朝四兄弟和寇家兄弟没白没黑的陪着杨九郎喝酒、论文、行武,好不姿意,寇家兄弟则直接不走了,住在了公孙家,而公孙夫人和展昭夫人,再加上冦文、冦武的夫人,陪着郑灵从东城门逛到西城门,再从南城墙逛到北城墙,凡是稍大点的铺子,皆赚过五人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