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

……

布鲁斯现在有些压抑，一如哥谭的天空。

在今夜与红头罩的追逐中，他的蝙蝠镖划破了对方的皮肤，之后他采集了血液样本与数据库进行对比，与之100%匹配的是杰森·托德。

啪……

布鲁斯身后传来杯具落地的响声。

没有回头，布鲁斯知道这个点只有阿福会到蝙蝠洞来，也只有他会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匹配结果而作出失态反应。

阿福已经没了平时的镇定自若，这些年，杰森和芭芭拉的不幸就像锁链禁锢着布鲁斯，就算在毁灭日大战后认识了几个新朋友，但他的心却仍未走出去。

“见到他活着回来真好，但见他变成这样，我又很伤心。”阿福收拾起了情绪，正在打扫刚才摔坏的杯子，“肖恩先生已经从中心城回来了，带来了一个新朋友。”

“我知道了，阿福。”

“那么，布鲁斯老爷，你打算怎么处理杰森少爷的事？”阿福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领，“恕我直言，哥谭的屋檐不是谈话的好地方。”

布鲁斯没有回阿福的话，只是看着屏幕若有所思。

“需要把那件制服取下来吗？”阿福看向不远处放置的二代罗宾制服。

“不用，就让它放在那里。”

五年前杰森的死，是他穿上蝙蝠制服二十年间少有的失误，他需要以此来鞭策自己，即使他现在回来了。

……

肖恩等人见到布鲁斯是在午餐过后。

对于正义联盟内部的聚会，娜塔莎没有多少的兴奋，自己一个人在屋外荡秋千。

“欢迎回来，戴安娜奶奶。”娜塔莎没有想到戴安娜此时便回来了，内心的称呼脱口而出，意识到不妥之后只好讪讪一笑。

她记得肖恩说过，颜值即正义，卖萌则无罪，虽然在戴安娜奶奶面前颜值自信不起来，但半神总不会对一十五岁的小孩记账吧。

“哦！娜塔莎，我可不喜欢这个称呼。”戴安娜只能投过去无奈的目光。

“可是，肖恩说你已经五千多岁了，堪比他家乡的历史。”娜塔莎故作出无辜的表情，祸水东引，“娜塔莎叫你奶奶已经很年轻化了呢！如果用肖恩的话来说，你是活着的神，在他的家乡，大家会买柱香把你供起来。”

戴安娜不想再和这小姑娘说话，她第一次发现这小妮子说话能这么气人，得去找找肖恩，让他知道亚马逊族战士的怒火。

“肖恩他们呢？”

“蝙蝠洞里，我们从中心城带来了新朋友。”

娜塔莎把视线从戴安娜的方向移开，刚才说话的时候，她瞥见了一抺红光从围墙外划了进来。

戴安娜则没去理会小姑娘突然停止荡秋千的动作，那抹红光她也注意到了，不过是一只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