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向前一推挠钩,两个黑衣人收脚不住,摔了个仰八叉。
袁云天把两杆挠钩抓在手中。
攻击飞檐鼠的两个黑衣人,回头看见袁云天不能睁眼,连忙舍弃飞檐鼠,一起飞身来扎袁云天。
飞檐鼠大惊,身形一窜,缠住二黑衣人。
只见袁云天手舞两根挠钩,犹如梨花飞雨,把自己身形罩在其中。
四人见生擒不了袁云天,只好一起纵身逃走。
飞檐鼠松了一口气,小片刀顿时掉落,瘫软的坐在地上。
袁云天连忙叫道,“义士快来救我双眼!”
飞檐鼠听到袁云天呼救,他强打精神站起身来,走近袁云天,掏出一个酒葫芦说,“小兄弟,我是见你是个好人,不然你和老瘸子戏弄我的仇还没报,倒是我以德报怨,小兄弟,我的酒葫芦里可不是酒,这时候你可不能嫌弃哥哥口臭!”
说完,飞檐鼠大喝了一口,鼓起腮帮,没等袁云天说话,对着袁云天的双眼就是一喷。
袁云天脸上的石灰粉,顺水下流。
飞檐鼠接着又喷了两口,飞檐鼠是真心疼,“这少年不知咋的,我是真喜欢他!”
飞檐鼠连忙用自己的衣服,捡一块干净的地方,给袁云天擦一下脸说道,“小兄弟,试着猛然睁一下眼!”
袁云天听飞檐鼠的话,猛然一睁眼,飞檐鼠快速的把一大口水,喷入袁云天眼中。
袁云天大叫一声,连着就是几个滚翻。
袁云天打坐在地,闭目养神,他问,“义士你不在武洲国,来到滨海国干啥呢?”
飞檐鼠打个咳声说,“离乱之人不如和平犬呢!武洲国哪些不成器的败家子,荒淫无道,闹得武洲国乌烟瘴气,我怕不久就会有别的国家图谋武洲国,到时刀兵四起,百姓必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哥哥我倒是无所谓,只怕多病的老娘逃不过战乱之苦!”
飞檐鼠凄然。
这勾起了袁云天的伤感。
飞檐鼠问,“小兄弟也想起了娘亲吗?”
袁云天答,“娘亲不知被什么人抓走,我也是常常思念娘亲,只是老哥哥说娘亲没有生命危险,只要我长大成人,武艺超群,我自然可以见到娘亲!”
飞檐鼠问,“那又是为何?”
袁云天答,“老哥哥说娘亲想见我时自然会来见我的!老哥哥从来不撒谎的!义士,不知你的娘亲现在在哪?我可以跟你去见见她吗?”
飞檐鼠听袁云天要见娘亲,连忙说,“我和娘亲刚来到滨海国,人生地不熟的,无依无靠,没吃没穿,身为七尺男儿,我感到愧对娘亲啊!”
袁云天心里好笑,“飞檐鼠哥哥,你哪有七尺啊?”
袁云天突然想起来粮食的事,连忙说,“我的粮食被坏人盯上了,要是那些粮食还没有被歹人运走就好了,我就可以把这些粮食送给飞檐鼠哥哥,安顿好你的娘亲!”
飞檐鼠看着袁云天,心里热乎乎的。
飞檐鼠说,“,哥哥想认你做个小弟弟,反正你还没有娘,我的娘也给你当娘吧?我娘人很好,她也会把你当亲儿子的!”
袁云天一听,高兴坏了,“太好了,我也很想认你做哥哥,那我又有娘了?”
袁云天连忙给飞檐鼠跪下,“给飞檐鼠哥哥磕头,从此你是我的异姓哥哥!”
飞檐鼠连忙搀扶起袁云天说道,“走,我们去救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