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到江南来这里顺道?”张阳一脸的疑惑的看着球老夫子,似乎在确定他所说的话的真假,虽然说他目前来说对这个世界的大致轮廓还不是很清楚,却也了解到这里的大乾实际跟略微放大一点的大明朝时的版块差不多。
也就是说,有人从北京出发下到扬州,却跑到陕西西安这一片来顺道,这不是匪夷所思是神马!
“可不是嘛,虽然说名义上是顺道事实上只要是不傻子,都知道这位太傅大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所以,您老的意思是这个张生的事情实际跟这位太傅大人有牵扯?”这会张阳显然已经有点不把自己当成外人了。
“正是!”
“咦,这也不对啊这位太傅大人不是在京都城么,怎么会跟这件事情有牵扯,而且这么隐秘的事情您老人家又是怎么知道的!”张阳有些诧异了,虽然他也想到了某些可能,却又觉得不太现实。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秋夫子贱兮兮的笑了两声:“世上都知道我教书育人是一把手,却不曾知晓咱们这乐丰城的县太爷便曾是我的学生之一。”
“县令大人是您的学生?”张阳有点越说越迷糊的意思,纵然以他21世纪的脑回路,却也不曾想到这将事情怎么扯着扯着,把他那位薄情寡义的老丈人也扯进来了。
依照孔英夫妇的话还有之前的一些线索来看,他和这位陈家的二小姐是有婚约在身的,也就是说这位县令大人应该最少也有四十来岁了。
而这秋老夫子虽然说是两鬓斑白,却据说也才50多岁而已,这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师生关系的样子。要说两人是兄弟或许还有人相信。
似乎看出看张阳眼中的质疑,秋老连忙道:“是不是很意外?说起来那都是快三十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多半已经没什么人记得了,当时秋某不才以十四岁之身身中举人,因为囊中羞涩为筹集进京赶考的路费,遂在无奈之下收受的当时县尊大人的束脩之礼。
束脩便是古代学生与教师初见面时,必先奉赠礼物,表示敬意。
“由于这在当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遂不曾与人提及,毕竟当时原本以为我这一去本应该是如蛟龙出水,潜龙入深渊,却怎奈造化弄人秋某蹉跎数十载不得中,平雁却以早在十四年前身中榜眼,而我却至今也只是一个进士之身
哎,说来惭愧,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连起来这段话的意思就是说他14岁便考上了举人,但是之后的几十年也只是勉勉强强的也只得了个进士,而他的学生却在十四钱年前殿试中获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
这总感觉就好像是有些人反反复复复读了好些年却连个二本也考不上,而另外一个人轻轻松松的考入了清华北大一样。
当然,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那个去清华北大的还曾请教过那个一直复读的人。
到这里张阳却也明白了,这位秋老先生当初为何不愿做他父亲手底下的官了,说来也是,一个是一步登天,一个是老老实实的从基层干起,你会这么选!
当然张阳猜测,这位秋老先生之所以不愿意去做一个小吏,更多的可能还是在他那个学生面前丢不起这人,从这里也可以看得出这四书五经对人查毒有多大,通俗点来说,就是那些所谓的圣人之学在读多之后人的思想也会慢慢变得僵化,也就是说遇事拐不过弯了,
好在张阳这人就实际多了在他看来即便是再芝麻绿豆点的官,也总比人在学校的干个老师强吧!
“世伯,那按照您的这个意思,莫非是说?”
“这件事情对于常人来讲或许较为隐秘,但对于上了年纪或者有些权柄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抹不开的秘密!”
“话说,大约在二十年前这位太傅大人,还未曾就任太子少师的时候,有一次路过通州曾与一位当地的少女互生爱慕。”
“我去,不会这么狗血吧!”到这了这会张阳几乎已经能断定他心中的某一些的猜想。
“狗血是何意?”秋老先生一脸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