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二公子为人向来为人宽厚,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而且他不是身处北地,怎么会……”
“哎,你问我,我问谁去。”
此时一名六尺高的壮汉正背负着双手在一个房门口来回踱步,似乎焦等待了好一会,而他身旁则是站着刚才那个略显慌乱的妇人,
只不过这会夫妻二人的气质已经发生极大的改变,
此刻如果让张阳再看到他们的样貌话估计也会一时认也不出来,但如果让他们所说的北地的人看到他们夫妇二人的样貌定不会感到陌生。
只是,那些人或许做梦都不会想到曾在北地盛极一时的大寇之一的孔英夫妇,居然会躲在这小小的乐丰城中相夫教子。
“吱呀”,
随着一阵轻轻的推门声,响起。一名五六十岁头发花白的老者从房间中走出,
看到来人,孔英夫妇两人连忙上前一步一脸关切的问到:“大夫,二公子他现在怎么样啦。”
“哎,这位公子的情况实属罕见,请恕老朽实在无能为力了。”老者略微叹息的摇了摇头,似乎以他的见识和医术根本拿张阳的情况没有半点办法。
“啊,怎么会,”妇人的表情显然是有点无法接受眼前的结果。
孔英则是有些失魂落魄的一拳重重的砸在一旁的门板上:
“哎……这都怪我,想当初要不是我想图个安逸带着你们娘两偷偷跑到这蜀中来,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相公,你也不必太过自责,二公子吉人有天象一定不会有事的。”看到丈夫失魂落魄的神情一旁的妇人连忙宽慰道。
“而且如今之际最要紧的并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而是要想办法医好二公子的病症,还有尽快的查出这幕后的黑手!”
“对,对对,得亏夫人提醒我,差点又误了大事!”
接着孔英转头一把拉住先前的老者一脸诚恳:“大夫还请一定要想想办法,无论是要钱,还是什么药材,只能叫得上名字我定会想想方设法给您弄过来!“
老者摇了摇头道:“不是钱的问题,依我看这位公子的情况或许并不是一般的药物可以治疗的,。”
“什么意思。”
“来……来来,借一步说话!”接着,
“什么,中邪?”
尽管院子中央孔英已经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嗓门,但还是被躺在床上的张阳听了个真切,
其实,早在这大夫前来诊治的时候张阳便已经清醒了过来,之所以一直装作毫无知觉,无非是想看看这个世界的医者们能不能发现他的异常而已。
事实证明,他的担忧一点也不多余,
这不,好像随便哪里冒出一个人,都能看出他有问题一样,
当然,张阳实际并不清楚外面的老者之所以会说他撞邪之类的,并不是根据他的身体的实际情况做出的判断,而是通过孔英夫妇的描述从而侧面推导出来的,
毕竟,一个人闯进别人家了就为了偷一碗鸡血本就是不正常了的事情,特别是他喝完后还立马晕倒了。
……
“就这样,三碗水煎成一碗,然后坚持上一个吧月应该就没事了!”
送完老大夫出门门后,孔英夫妇脸上的愁容并没有消散,反而有愈渐浓稠的趋势。
他们都是最寻常的江湖人,要说是刀枪棍棒的事情他们还可以插上一手,但那种邪乎的东西可就是完全一抹黑了,甚至于他们他们听说了张阳有可能是中邪之后,首先想到的不是去什么名山大派上找道士之类的,而是想找些道上的朋友打听一下有什么东西可以镇压邪祟。
当然,
从这一点,张阳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没法跟人家说你们想要抹去的邪祟实际就是我自己之类的话语。
眼看着仅仅一两个时辰后,房间内就被挂满了朱砂,大蒜,还有墙根周围到处撒满了童子尿,黑狗血之类的张阳也是有些相对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