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护士拿着盘子和药就走了。
“你说这叫什么事!”
文子有点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真没事。”
“饿不饿?还有哪需要什么的!”
文子陷入了沉默,不再说话,之后又静静的躺了下去。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
“我累了。”
说完便把被子盖上了,全身的疼痛又从心里浮了出来。也许他还没有麻木,只是累了而已。
……
……
门外刚回来的爷爷,碰上了他们的班主任。
“你是文子的家长吧!”
“你是?”
“我是文子的班主任。”
“哦!哦!哦!老师好老师好。”
“能跟你聊聊吗?”
“好……好……好。”
说着两人找了个偏僻角落站着聊了起来。
“唉,你这孩子啊学习不弄学习,你看这弄出的事……”
“唉,这孩子从小就调皮,啥也没学好,多劳你费心了。”
爷爷说着,又用右手小心递了一份放信的信封到了老师手里。
老师这一看,摇了摇头,拿手推了推。
“这……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一点心意。”
说完,又小心的塞到了他的口袋里。
“这……”
“拿着,之后的时间还长,还请您多多管教。”
“可这事咱也没办法啊。”
“诶!这事怪我家孩子,你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但这之后的事,还请让他接着读吧。”
“这……好吧好吧。但你这事惹错了人,后面不好办啊……”
爷爷一听,眯这眼睛。
“没事,没事接下的我来,不劳烦你费心了。”
“那……成吧。”
说完,老师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走的时候还东张西望的,好像害怕着什么。
“老师好走啊,注意安全。”
爷爷勾着腰边说,边摇了摇手。
这件事,是在没人的地方做的,有人说这是不光彩的事。但有时,谁又不是这么不光彩的人了?
也可能说不定哪天被公之于众,然后在众多辱骂声中被彻底扫空。可这种扫空需要那么一把火,那把熊熊烈火,烧光而已。
……
爷爷刚招待完一个瘟神,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
而且还是这必须要见得,他一扫对老师的勾三下四,变得异常带刺了起来,这或许就是本来的他,但这种真实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你就是打我儿子的孩子家长!”
一个高个儿,黑色西装,大眼,大嘴的男人吼道。脖子上那条金链子甩来甩去,手上大拇指上的金戒指忽闪忽闪。旁边还跟着那个妖孽一样的女人。
爷爷看了看,很是恶心。
“哦?”
男人指了指爷爷。
“哦什么哦!你家孩子打了人知道吗?”
爷爷扭曲着嘴脸,一身滑稽的看着这个男人。
“你家孩子住了院?还是被打的吐血?我都没找你麻烦?你来找我麻烦?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我告诉你。打了人你就要负责任?”
“怎么负责?再一架?”
“我告诉你,你这没完,就等着吃官司吧!”
“对!吃官司!”
女生气的指着爷爷。
男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皮盒子,里面是一种品味,也是一种享受。
白色的烟气传开,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听到吃官司这个词的爷爷一下脸就这么变了,想一口气倔下的资本没了,却突然又想认怂了。
但变化总是异常让人捉摸不透的,突然来了一群警察,把一切计划都打乱了。
“请问是周夫子的家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