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就是开心。”
文子笑着,变成了诡异的蛇皮,竟可以毒杀所有悲剧。
夫子贼笑着一声,看着傻子一样的文子。
“那行,跟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你说。”
“借我点钱呗。”
“你不是大家子弟吗,为啥突然想起找我借钱了?”
夫子一脸苦闷,假笑得说道。
“那也没办法,都有手头紧的时候。”
文子停了停,没了折子。
“借多少?”
“这个数。”
说完夫子拿手笔画了一下,示意是三的意思,到这个三太过模糊。
“三千?你别逗我。”
“怎么可能,我像这么要钱的人吗?小点。”
文子撇了他一眼。
“三十?”
夫子拍了一下手,眉头变得弯弯曲曲的。
“啧,小太多了。”
这时文子有些耐不住了。
“三百!”
“对,就这个数。”
“什么时候还?”
“哎呀,这你怕啥啊?怕我不还?”
夫子后仰着头,像个妖孽一样笑着,很是嘲讽的看着文子。
“嗯……成吧,记得还好吧。”
文子拗不过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三百,那是她奶奶给她的,现在已经皱巴巴了,经过之前那么一用,便也只剩这么多了。
“那是那是。”
夫子接过钱,乐开了花,忙说谢谢。
说完便以有事为由,迅速的跑开了。
虽然文子并不怎么喜欢这个朋友,但终究不想闹得太过僵硬。毕竟相比她而言,或许还是可以接受的。
但有时又很惆怅,自己究竟是何许人也,他们又是何许人也。就像把自己当做异类,被放进人群之中,明明都一样,却还是被当作那奇怪的人。
……
……
文子就这样平静的度过了很多天,他没有必要一直伤痛下去,即使每天如一的看着,也好比过多的情绪带来的长久不满。
木子也夹在两人中间,没法再次回到任何人的那一边,这就是简单的关系,却被复杂化,让人不得安生。
而对于涛子而言,不知道她的悲伤是何许东西,最终也没有任何一刻看到她嚎啕大哭,也许她真的过分坚强。
夫子展现着他自以为是的为所欲为,在平静的日子里,更加让人选择观望,就和看一个疯子一样。
相较于这些,那个被人遗忘的人,却没有再次出现,最终在一种难以收尾的故事中,草草结尾。没人知道他去哪了,因为一直看到的都是他的家长,他们收走了他的东西,在学校的驱赶声中渐行渐远。
最后在茫茫的世界中消失不见,而在此说完一切之后,仿佛也被最终下了一个简单的定义,有些结束了,有些还正在路上,但对于故事而言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