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何以见得?”启诗问道。
陆先河也说道:“我们世代与外界断绝离联系,人界也只是有一些我们的传闻,至于我们是否真的存在,恐怕还无人知晓,仅凭一对鹿角,不会怎么样吧?”
白鸣明听闻,开口道:“你们不觉得有些蹊跷吗?”
“嗯?”陆先河疑惑道。
“一,如果真的有一个能免疫瘴气且法力深厚的人类,他是怎么知道哪一天会有鹿妖进入禁地。”
白鸣明话音一落,陆先河咂咂嘴,猜测道:“难道,那个人每天都守在禁地里吗?”
这时,启诗突然想到什么,说道:“难道,有奸细!”
“奸细!”陆先河听闻不敢相信,族中怎会有奸细!“”
但白鸣明听闻没有否认,不一会儿继续说:“第二,那人行凶的目的实在是有很多疑点,若他为鹿角而来,为何会选择强奸?之后为什么不把袁媛姑娘的尸体藏好,而是只简单的用叶子遮起来呢?如果他已经准备了很多天,又怎会如此的草率?”
“这……”陆先河启诗两人一时语塞,竟想不出所以然。
思考过后,白鸣明发话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必须做一些防范,挑选一些健壮的青年允许他们去禁地巡逻,每天都要对我汇报情况。”
“好!”陆先河和启诗随声附和道。
只听见那一直沉默不语的袁婆婆突然咂了咂嘴。
“老人家,怎么了?”白鸣明问道。
袁婆婆用拐杖戳了戳地板,似乎有所顾虑的说:“族长,老妇想起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无妨。”白鸣明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