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依稀记得那个老头总是带着她走遍大街小巷,给她买各种玩具糖人。
……
陈启没在高府住下,休息了一下午就告别高倩倩兄妹,带着玉娘回家了。
他的伤其实没有那么严重。
只不过之前的气血还没完全恢复,今日被那断臂老头打伤,加上心中散了一股郁结之气,心神恍惚之下昏了过去。
玉娘的状态不是很好,回家在马车上一路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靠在陈启身上。
回到家陈启本想直接上床休息,玉娘却吩咐小如熬粥熬药。
扶着陈启坐在床上,玉娘坐在床边,手托香腮,露出一截藕臂也不知在想什么,失神的看着陈启。
“玉娘,玉娘……”
陈启伸手在玉娘眼前晃了晃,玉娘这才回过神,脸上微红,似乎对自己的失神有些不好意思。
“相公……我……”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无论你以前是什么身份,还是经历了什么,玉娘都是我的娘子。这是不会改变的。”
陈启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是又跟以前一样,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了她自己身上。
玉娘太善良了,她总是把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其实她才是最受伤的那一个。
陈启把玉娘从床边抱到怀里,用下巴抵着玉娘的头,嗅着玉娘身上发梢好闻的体香,温柔地说道。
“玉娘,我既然娶了你,就是接纳了你的一切。你的亲情,我帮你守护着,你的仇我也要给你报。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玉娘被他抱在怀里,又听到陈启煽情的话,脸颊不由泛起一阵酡红。
“相公……”
陈启也看到怀里的玉娘脸色发红,也不禁地吻了吻玉娘的唇。
“少爷!少夫人!药和粥熬好了。”
小青毛毛躁躁的推门进来,吓得玉娘赶紧整理头发衣服,慌忙从床上下来。
“啊……啊……少爷少夫人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
小青脸上一红,很快一副瞎了的模样,摸摸索索地出了门,一溜烟儿跑了。
惨了惨了!看到少爷少夫人亲密会不会长针眼……
小青出去的时候玉娘已经在床边坐好了,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脸上那一抹酡红说明玉娘心里的羞忿。
陈启感觉怅然若失,心里有些暗恼小青坏了他的好事。
正是郎情妾意,男女互诉衷肠的时候忽然搅局。
“相公,快喝药吧,身体要紧。”
玉娘端起药,用汤匙亲自喂陈启吃药。
喝完药,又跟玉娘一起喝了碗粥,这才叫小如那丫头来收拾。
至于小青,刚刚看了这么羞人的场景,早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相公,今晚我去跟小如睡……你身体刚受了伤,还是多休息……”
玉娘红着脸,就要离开,陈启哪能愿意,一把把玉娘搂在怀里,轻轻说道。
“哪里跑!”
“相公……你身体还没好呢!”
“相公!”
“相公……灯还没灭呢!”
陈启指尖轻弹,一缕真气射出,蜡烛熄灭。
一夜春色起,一曲婉转辞。
……
这几天陈启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玉娘也渐渐从自责中走了出来。
香皂和肥皂这两种新鲜物件,因为各个贵妇的关系,一时间大卖,陈家皂的牌子彻底打了出去。
陈家众叔伯也渐渐有些忙不过来了,实在是生意太火爆了,不仅是青州府城,各个县城的百姓也都纷纷求购。
甚至有一个南方来的游商订购了大批的订单,要带到南方去卖。
肥皂卖的很便宜,十几个铜板就能买到,而成本也就两文钱。
至于香皂,陈启定价是十两银子一块,刘二叔刚开始还以为陈启想钱想疯了。
造价十几文的香皂要卖十两,还不如用少了点香味的肥皂,哪有这种傻冒?
结果出乎刘二叔的意料,整个青州城但凡有些身价的贵妇都对香皂趋之若鹜。
现在青州贵妇圈,谁不用陈家皂的香皂谁都没脸出门了,就连那些男人们,也觉得香皂洗澡浑身舒爽。
短短三天,三千多块香皂销售一空。刘二叔他们正加班加点地赶制新的一批。
陈启觉得是时候雇佣一些人来厂里了,核心的技术配件自然是陈家众人负责,不过运货制模这些工作量大的工作完全可以招人来做。
如今工厂已经办起来了,以后赚钱应该是不在话下了,一众陈家人的生活质量也跟着水涨船高。
眼下,陈启就只要等乡试发榜,然后年底京城会试,来年殿试便可以完成他从被统治阶级到统治阶级的完美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