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乾恭恭敬敬地回答道,丝毫没有把眼前的石垂放在眼里。
石垂见一个年轻人就敢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自然是火冒三丈,手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混账!威武侯,这就是你的亲兵?!
忤逆上官该当何罪!”
“没必要吧,石将军?”陈启在一边带着笑意说道,他原本是想羞辱这石垂一番,让他认识到自己,没想到石垂还生气了。
“没有必要?”石垂气势汹汹,似乎是真的把自己放到了舰队主帅的位置上了,他缓缓拔出佩刀,指到了王胜乾的鼻子尖上。“此人穷凶极恶,定是叛国的贼人,本将以为应该立地正法。”
“石垂!你不要太过分!本帅敬你是我大陈老将,不愿与你计较,还不放下刀!”
陈启脸色一沉,除了源仔以外,他对这种动不动就拔刀相向之人极其厌恶。
“来人!”
石垂非凡没听,还叫来的自己的兵,一伙人浩浩荡荡地冲进了船舱。
“威武侯,本将军希望你明白,年轻人就要老老实实的,好好看好好学!”
陈启这才明白,石垂这是早有准备,准备今日夺权来了。
船上锦衣卫大都被陈启分派到各船上去指导台炮的使用,今日这主帅战船上的锦衣卫不到三位数。
而这石垂的手下有多达两百多人,现在恐怕已经包围了这里。
“石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启眼睛微眯,冷声说道。
石垂见自己的人控制了局面,也不再伪装,把刀转向了陈启。
“陈启,本将军说得够明白了,本将军才是主帅,而你,挡了本官的路了。”
石垂一阵愤恨,攻打吕宋之事是他提出来的,准备好好赚一笔军功,却没想到全成了为陈启铺路了。
再加上陈启屡次对他爱搭不理,所以心生怨恨,准备杀人夺权。
石垂相信,只要攻打下吕宋,哪怕是天大的罪过,陈皇也会赦免他。
“威武侯?锦衣卫?你年纪轻轻哪来这么多威风?!
本将军戎马半生,如今连个爵位都没混到,你凭什么?!”
石垂想到陈启的身份,想到陈启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不禁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把刀架到了陈启的脖子上。
陈启看着他,就像是在看小丑,眼中尽是不屑,这让石垂更加愤恨,随即就出言讥讽。
“听说你还娶了个丑妻?一年多了还没有子嗣,真是可怜!”
石垂企图从这方面打击陈启,却没想到打到了铁板上。
陈启最见不得也听不得的就是有人拿玉娘说事,他面色一冷,手中忽然出现一把钢刀。
他的眼中忽然浮现出一抹冰寒和嗜血。
“不愧是云州参将,连作死的方式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