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已有二十几个洞穴被人挖过,但都是挖出一把普通的剑,年代久了,锈迹斑斑。剩下的洞穴,丝毫没有痕迹可找。总不能像愚公移山那样,把整座山挖掉。因此,那些贪婪者,每每是满信心而来,而颓丧而归。有的竟怀疑它是否存在?”
“它的存在,是千真万确的。只是不知何人有这个福气,得到这把神剑。”
“所以,”铁头僧耸了耸肩说,“贫僧便不辞千里,自峨眉而来,想碰碰这个运气。”
疯颠散人说:“颠爷何曾不是如此哩!我们明日结伴而行,看看谁的运气好。”
秋日的夜,是宁静的。然而,该死的昆虫却不宁静,咽咽啾啾的叫个不停。
望望天空,已是月淡星稀。看样子,已是下半夜了。
他们都有些困意,便靠在亭柱上,沉沉睡去。一会儿,两人都发出了鼾息声,和昆虫的叫声交织在一起。也许,正在做他们的“运气”梦哩!
这日,在灵秀山的北麓小径上,有两人艰难而行。毕竟顶着烈日,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一个是少年秀士,生得眉清目秀,丰姿秀逸。肤色白皙,腰间佩着一把长剑。脸带微笑,昂然自得,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就是“笑面书生”白无常。
另一个也是少年,生得猥琐悍壮,两个眼睛又圆又大,唇边胡子浓黑,犹如张翼德当年。他武士打扮,身装铠甲,手持六轮点钢枪,俨然是一个浓装出征的将军。他便是明将耶律亮麾下的战将纪千秋。
一路上,欢声笑语。沿着羊肠小径,徐徐而上。
“笑面书生”白无常说:“纪大哥!此次上灵秀山,你说能找到追风神剑吗?”
“怎么不能哩!”纪千秋说,“纪某做事,向来是十拿九稳的。没有百分九十的把握,纪某是不会轻易上灵秀山的。”
“这么说,纪大哥此行是势在必得的喽!”
“当然啰。”纪千秋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肯定地说。
白无常脸露疑惑之色,若有所思地说:“世上是否真有追风剑,可以说是一个谜。多少年来,不知有多少武林中人,有的千里迢迢,自北疆天山而来;有的不辞劳苦,从南疆大理而至;有的甚至飘洋过海,不畏风浪,自海外孤岛而来。其结果,没有一个如愿而归。”
白无常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纪千秋。说:“为了得到这把神剑,甚至有人抛尸荒野,客死他乡。难道纪大哥得到仙人的指点,知道神剑的藏匿之处?”
听罢白无常的一番言语,纪千秋神秘地笑了笑,说:“老弟!别忘了悟元子有一本《吕宋宝经》流入凡间,为世人所得。”
“可是,这本《吕宋宝经》像天书一样,谁也不知道它落在何人之手。在下真不明白,这本书与追风剑又有什么关系?”
“这一点,老弟你就不明白了。”纪千秋说,“恰恰是因为有这本《吕宋宝经》,世人才知道有一把‘追风剑’,而且知道它被仙人埋藏在这灵秀山中。因为书中记载了‘追风剑’的成剑经过和威力。”
“这么说,《吕宋宝经》已有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