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正聊到美酒“刘伶醉”的时候,忽然豆腐全掀到了我和烧刀子的身上和脸上。
接着附近就有人喊道:“有人把烧刀子的豆腐掀了,有人把烧刀子的豆腐掀了······”
一见有人捣乱,当然我们两个也不是善茬,就径直的走到了那几个人的面前。
“你们凭什么掀翻人家的豆腐,你们赔他豆腐。”我在一旁瞪起了眼睛怒吼道。
其中一个瘦的用他那双小三角眼轻轻的翻了我两下,然后猖狂的说:“你算哪根葱?这个卖豆腐的已经好几天没交管理费了?我就是把他的摊子砸了,他也没脾气。”
我先是看了看烧刀子,烧刀子并没言语。
当时的我看到他们人实在太多了,如果打起来,我们两个只有挨打的份,我又看着烧刀子,也没敢再说话。
片刻沉静,烧刀子却在一旁大声的说道:“多鱼,不要别怕他们,我们报警。”
“哪个要报警!是不是不想活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但那个声音刚传到我的我耳朵,我就听出了是谁?
“我要报警,就是我。”我喊了出来,其实我知道那个声音是红红的,我才敢这样喊的。
我话音刚路,开始的那几个混混就把我围了起来。
这时候红红也走到了附近,她说道:“如果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要是敢站出来,我就不收他管理费了。”
因为我知道她也听出了我的声音,就走了出去。
“哈,哈,哈,于多鱼,你胆子不小啊!”她笑着说道。
围住我的那几个人看到我们认识,也就去找别的商户了。
从那天以后,烧刀子就没再交过管理费。
我让烧刀子请她吃了饭,她却没领情。
没办法,我带着烧刀子又去请了她,她还是不去。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我说单独请了她吃夹着猪头肉的火烧,她才笑了。
那天我还是为她继续讲了那个没有结局的故事。
那是一个初冬的傍晚,天气已经很冷了,我喝完酒独自的走在街道上,此时的我又变回了曾经混迹街头的行尸走肉。
我抽着烟,漫无目的的走着。
我想到了我的父母,他们还在辛苦的经营着小饭店,她们经过多年辛勤的劳动已经在新区买了新房,但我已经被她们赶回了我家的老房。
无所谓,真的无所谓,只要有酒,我就无所谓!我喝着酒,唱着“无所谓”又开启了荒诞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