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考特子爵,我们收下了你的礼物,却并不代表你就能因此而赎罪了,同为贵族一员,你却如此残忍的对待七位伯爵,实在罪无可恕,安德森王子进城之后,你虽然不至于被削去爵位,但肯定是不能继续留在王都里的了!”
斯宾塞子爵说道。
“我明白的,我明白的,能继续保留我的爵位,我已经很满足了,绝对不会再有其他想法!”斯考特连连保证。
斯考特这是在做两头投资,一方面在王庭里为国王服务,另一方面在寻求假如安德森王子进城或者登基之后平安降落的后路。
别看帕斯安说要七大伯爵的脑袋就要了他们脑袋,但在伯爵们的背后,并不仅仅只有伯爵自己,还有许多附属的下级贵族、支持伯爵们的其他贵族人员。
那些人目前要不了帕斯安的性命,但并不代表就要不了他斯考特的性命。
现在帕斯安还是国王,可能还保得了他,但万一帕斯安国王被废黜了呢?!
斯考特子爵虽然在做着两手准备,但他毕竟得罪了一整个贵族集团,现在固然能够贿赂得了王都城贵族集团一时,但当帕斯安不在了之后,那些人会不会翻脸不认人,谁也不敢保证。
所以尽管斯考特子爵在做着两手准备,但对于帕斯安,他还是很上心的。
毕竟以斯考特现在的遭遇,他肯定希望帕斯安国王真的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样,他的性命和权力也能无忧……
帕斯安交待斯考特去办的事务有四件,其一是审判七大企图谋反的伯爵,其二是对七大伯爵进行抄家;
其三和其四则与不畏军有关,前者是不畏军补充新兵的事务,后者是不畏军更换更加精良的铠甲的事务。
对于帕斯安来说,目前在王庭里面,他比较信任的,也就只有一个斯考特。
说到底,因为审判自己的上级,破坏了贵族传统,斯考特已经在大多数贵族眼里臭名昭著,犹如过街老鼠。
如果不是有分润了他抄家所得财物的贵族压着,没准现在就有刀手埋伏他了。
这么一个站在大多数贵族集团对立面的孤臣,自然值得帕斯安信赖……
国王寝室。
帕斯安正抱着李瑟菲呼呼大睡,就在这时,床帘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只见一名女官轻声轻脚揭开床帘,开口叫醒帕斯安:
“陛下,陛下。”
“什么事?”揉揉眼睛,帕斯安与李瑟菲从午睡中醒来。
无视了‘赤果的李瑟菲犹如八爪鱼一样用四肢和绵软的身体缠绕上起身的帕斯安’的动作,女官说道:
“有骑士送来紧急军情!”
闻言,帕斯安再没了睡意,辞别香闺美人之后快步来到了书房。
呈送紧急军情的骑士此时已经在书房里跪地等候。
“说吧,什么军情。”
帕斯安能猜到是什么军情。
早在好几天之前,帕斯安为了得知安德森造反军的动向,派出了一支千人队伍到安德森造反军休整处进行侦察。
这支队伍的领头,是在原城防军营地里敢于听帕斯安命令向几位贵族出手的千人长中的幸存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