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知道药中有毒,故意迟延不服。吉平劝道:“丞相乘服之,出些汗即愈。”
曹从上起来道:“吉太医你既然熟读儒书,必知礼义。君有疾饮药,臣先尝之。父有疾饮药,子先尝之。你乃我心腹之人,何不先尝,而后我再饮之?”
吉平道:“药是治病的,何用他人尝?”这个时候,吉平已经知道事已败露,纵步向前,扯住曹,想把药硬灌到曹口郑
曹推开药罐,药罐中的药酒在地上,地上瞬间起了一层泡泡,可见毒之烈。。曹还末发话,旁的侍卫已将吉平拿下。
曹瞪着吉平道:“我今并没有头疼,特意试试你,没想到你吉平果然有害我曹孟德之心啊!”
随即唤来二十个精壮狱卒,押着吉平到后园拷问。曹坐在亭子里,把吉平缚倒于地。吉平面不改色,心不跳,毫不畏惧。
曹笑道:“量你一个太医,也不会想到下毒害我?必定有人唆使于你。你只要出那人是谁,我便饶你一命。”
吉平怒目圆睁,破口大骂:“你曹孟德乃是一个欺君罔上之徒,下有志之士皆可杀你,岂只是我吉平一人!”
曹再三盘问。吉平怒道:“是我自已想杀你,为国除害,没有任何人指使我?今大事不成,惟死而已!”
曹大怒,叫狱卒痛打吉平。接连打了两个时辰,把吉平打的皮开裂,血流满地。曹害怕把吉平打死,无可对证,令狱卒把吉平抬到一间静室关押,并涂上伤药。传令下去,明设宴,请诸位大臣饮酒。只有国舅董承托病不来。王子服、种辑、吴硕、吴子兰等人皆恐曹生疑,俱皆到场。
曹于后堂设席。酒行数巡后开口道:“席中无可为乐,我有一人,可为众官醒酒。”对旁的侍卫吩咐道:“与我把他牵来!”片刻工夫,众人只见一长枷钉着吉平,拖到台阶下。
曹道:“众位有所不知,此人连结判党,反判朝廷,谋害曹某;今事败,大家请听他的口供。”
曹叫人按住吉平先打一顿,吉平昏绝于地,曹命人用水把吉平喷醒。
吉平睁目切齿大骂道:“曹贼!不杀我,更待何时!”
曹冷笑一声:“同谋者共有六人。连你吉太医一共七个人?”
吉平只是大骂不止。王子服、种辑、吴硕、吴子兰四人面面相觑,如坐针毡。
曹命侍卫一面打,一面用水喷。吉平没有丝毫求饶之意。曹见他不招,叫人把吉平带下去。
宴席结束,众官告辞离去,曹只留王子服、种辑、吴硕、吴子兰四人继续吃酒。四人吓得魂不附体,只好留下。
曹盯着四壤:“本来不想留下几位,怎奈我有事想问几位。不知你们四个人与董承最近在商议何事?”
王子服道:“我何并没有商议什么事啊。”
曹又道:“那白绢之中都写着些什么?”王子服等人皆闭口不谈。曹唤出秦庆童对证。
王子服道:“你在何处见我们在白绢上画字?”
秦庆童道:“你们回避了下人,六人个在一处画字,如何赖得?”
王子服道:“曹丞相,此贼与国灸侍妾通,被责打,一定是心生怨恨,诬陷主人,不可听他一派胡言。”
曹厉声喝道:“吉平下毒害我,难道不是受董承指使的吗?”
王子服等人都摇头,表示不知道。曹道:“现在你们几个自首,我尚可饶恕尔等,如果等到东窗事发,别怪我曹某人心狠手辣!”
王子服、种辑、吴硕、吴子兰四人,都并无此事。曹见四人冥顽不灵,不肯出实,命令左右将四人拿下,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