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剑理了理思绪,便缓缓的开口将这几日来发生的事情讲于天傲云。原来:
那日,陶剑和天傲云二人分别后就一路快马加鞭赶回去向师父禀告阳虚谷之事,可是当他赶到山下时,却被一群黑衣人拦住了去路,说什么封山,此道不通之类的言语。他当下便心生疑虑,不知这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便上前问道:“几位,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这云阳剑派不是在这儿吗?难道是他们出了什么事吗?”
但那些人却是不与他分说,直接就将他赶了开去。陶剑此时心中又是着急,又是疑惑,他左思右想却也没能想明白,后来干脆就不去琢磨了。
他一路绕道后山,由一条隐蔽的小道上得山去。却是听到院里传出“叮,叮,叮”的撞击之声,于是便悄悄的摸了过去。只见那院内站了二十几条大汉,各个手持兵刃。
此时场中还有俩人正在激斗,却是轩辕飞和一个身着紫袍的汉子,只见俩人左翻右转,在对方剑影中穿越来去,潇洒自如。
那紫袍汉子长剑如疾风,如闪电,却始终刺不到轩辕飞身上。那紫袍汉子杀的性起,剑走一线,笔直向轩辕飞胸前刺去。
却见轩辕飞突然欺身直进,在剑底钻过,左肩一挺,撞向那紫袍汉子的左肩。但这紫袍汉子却也着实了得,只是右脚轻轻一震,便已横移三寸恰恰将这一击躲了过去。旋即反手挺剑,左右盘旋,长剑沉稳狠辣,又将轩辕飞裹在剑影当中。轩辕飞右手持剑,左手捏指,随剑进退。
那紫袍汉子剑法虽狠,却怎奈何得了他?剑影滚动中轩辕飞双足一点,身子跃起,手中长剑同时点出,正点中那紫袍汉子左手“曲池穴”上。
那汉子手臂一麻,长剑差点脱手,多亏的他内力极强才坎坎没让长剑飞了出去。但他既已输了一招,便也不再缠斗。
陶剑先前看到师父和那人在激斗,但却不见师娘和其他的师兄弟,于是便向里望去,只见众师兄弟都被缚了双手双脚倒在地上,师娘竟也在其中。
他当下便不再理会师父和那人的拼斗,纵身跃了进去,乘着那些汉子的注意力都放在场中俩人的身上,悄悄的将师娘和众师兄弟给救了下来。
众人各自取了兵刃,从后掩杀过去,和那些黑衣汉子战在了一起,正在此时那群黑衣人中跃出一人,陶剑仔细一看却是惊了一下,原来这人便是当初在阳虚谷被天傲云制服的那个使剑汉子。
此人是山西三绝之一的夏猛人称“浪里白条”那剩余的俩绝却是被天傲云杀了的那俩个使刀汉子,这俩人是亲兄弟一个叫“金眼好斗”马昆,另一个叫“大刀无敌”马祖。
那夏猛一见到陶剑便直奔而来,陶剑正自担心斗不过这人,却是夏八姑跃出将此人拦了下来。
轩辕飞见众人已脱险,当下便大喝一声:“都住手。”
众人顿觉双耳隆隆作响犹似雷轰一般,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那紫袍人却上前一步,道:“信国公,久违了,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是躲藏在这里。”
陶剑等人都是一愣,什么信国公,护国公的,这里却哪里有了?
正在此时,轩辕飞却开口道:“纪纲,老夫也没想到,你却还是老样子,一点改进都没有,整天做的还是这些强盗的勾当。”
此时众人才明白那紫袍人便是纪纲,而他口中的信国公却是轩辕飞。众人心下更是奇怪师父怎么就成信国公了?
那纪纲听轩辕飞出言侮辱,但却并未动怒,道:“信国公,王爷可是对你挂念的紧啊!而你却躲在了这里,你说王爷要是得知后会作何感想?啊?哈哈哈!”
轩辕飞听他说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却一闪而逝,道:“只怕他不是记挂我,而是记挂那批宝藏吧?”
那纪纲冷哼一声道:“本尊今日来此是擒拿阳虚谷余孽的,据手下回报此人是被云阳剑派的俩个青年所救,本来此事也不用本尊亲自走一趟,但听说那俩个青年中有一人武艺极强,竟将山西三绝斗得俩死一伤。想必这云阳剑派中定是好手不少了,所以才亲自前来。没成想却遇到了信国公,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轩辕飞听纪纲如此说,心道:“看来前些日子所传阳虚谷之事可能与他有关了,但究竟是什么事居然还惊动了他?”
转眼向陶剑望去,道:“剑儿,此事究竟如何,你且说于为师听听。”
纪纲见陶剑心下顿时一惊,心道:“这人一定便是那俩个青年中的一人,那他对于王爷起兵之事也定然是知晓了,如果由他告知了轩辕飞岂不是要坏事?”
当下便一步跃出,右手成爪向陶剑抓去,但轩辕飞既在场岂容他得手,当下便也一步跨出将陶剑护在身后,左手顺势推出一掌,与纪纲右爪碰在一起,纪纲功力终是不如轩辕飞浑厚,这一碰之下竟连退七步,丹田中一阵气血翻腾,却是受了轻微内伤。
他强行运气压制,心道:“没想到这老家伙功力又精进了,现下自己受了伤定不是他的敌手,看来此事得从长计议了。”当下便向众人挥手,撤下山去。
轩辕飞见纪纲退去,便对陶剑道:“剑儿,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你师兄呢?”
陶剑道:“师父此事说来话长,待我慢慢说与您”
当下陶剑便将他和天傲云下山后所发生的事一一说与轩辕飞。
陶剑说完后对轩辕飞道:“弟子等没听师父告诫便私自参与这事,以致酿成今日大祸,还请师父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