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制作工艺繁琐且耗费人力,不利于大规模生产,所以何果夫决定推广一种全新的制钢方法缩短工时,增加钢材产出,从而提高兵器与盔甲的生产效率,提升安西的武备储存。
驿长听闻何果夫前来,急忙将工匠们召到院子中听候命令。
老工匠向士高见何果夫前来,便高声言道:“何长史!我们以为您将我们忘记了呢!这一段时间我们吃得好喝得好,本事没长多少,光长肉了,您再不让我们开工,我们可就胖的轮不动打铁锤了!”
“是啊是啊!”,其他工匠纷纷附和道。
何果夫走到向士高面前:“老父可懂得百炼钢?”
向士高给何果夫行了一个叉手礼:“怎么?何长史是在质疑小人的能力吗?”
何果夫:“敢问老父,打一根五斤的钢条耗时几许?需要几人?”
向士高抬起头,如同一个炫耀孩子的家长:“打五斤的铁条,需要六斤的熟铁,加热十七次,每次锻打五十四下,铁条翻折两次,匠人的话,需要两名”
何果夫又问:“您每天能打出多少斤钢?”
向士高想了想回答道:“快的话,一天能打十斤出来”
言罢,向士高又补了一句:“保质保量”
何果夫闻言挑衅一般言道:“我只用一个人,一天至少打出三十斤钢来”
“不可能!”,向士高一口回绝道。
“要不要比一比?”
“比就比!小人打了一辈子的铁,还从来听说过谁一天能打钢超过十斤!还是一个人!”,向士高很不服气。
何果夫:“那就起炉比一场吧!”
“好!”,向士高应道。
随后,众工匠簇拥着何果夫和向士高来到城南的铁匠铺。
何果夫对向士高言道:“你挑一个帮手吧!”
向士高也不客气,左右找了找,挑了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
何果夫左右看了看,挑了一个跟向士高年纪差不多,但干瘦佝偻的老匠人代替自己与向士高比试。
“敢问老父高姓大名”,何果夫问老人。
老人恭敬的回答道:“小人,小人姓赵名三五,何,何长史,您还是换一个匠人参加比试吧!小人年事已高,恐怕······”
何果夫还没来得及回答赵三五,向士高却先开腔了:“何长史,您要是选个精壮后生倒也罢,选个精气神低下的老人代替您参加比试,未免太过于儿戏了吧!”
何果夫笑呵呵回应道:“我选个精壮后生是欺负你,选个老人赢你也不成问题”
向士高也笑了:“我私底下听说何长史您谋略无双,有王佐之才,但您可没打过铁,还是小心谨慎一点,万一折了面子的话······”
何果夫:“多谢老父提醒,我虽然没打过铁,但是依旧可以赢你!”
向士高有些不高兴了,打铁不仅仅是他的吃饭的生计,更是他心中的净地,他不允许外人践踏!尤其是不会打铁的人!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不必再言语了,直接开炉吧!”,向士高向何果夫言道。
何果夫点头道:“开炉吧!”
何果夫虽然没打过铁,但他却有先进的造钢知识,这些知识是几代人呕心沥血揣摩出来的,不是一个向士高能比拟的!
这一场比试,何果夫要向所有人介绍一种比百炼钢岗更为高级的制钢技术!让他们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