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质勒遭遇新败,整个突施骑必然士气低落,而沁图勒与呼律卑刚迎新胜,部曲定然士气旺盛,以衰击昂,定然不胜!而且突施骑的牛羊失去大半,吃饭都要勒紧束带。我猜突施骑的军士怕是饿得连握刀的力气都没了,怎么打仗?”
“再者,乌质勒才多少人?沁图勒与呼律卑的联军有多少人?以寡击众,取胜的可能又有多大?”
东野恬闻言点点头:“嗯,希望沁图勒与呼律卑能为我们争取到足够多的时间吧!”
东野恬话音刚落,一名牙兵突然闯进帐来,高声呼道:“叶,叶护······,外面······”
阿史那祁艳见牙兵如此莽撞的闯帐,非常不高兴,大声呵斥道:“你这个蠢货!冒冒失失成什么样子?!”
东野恬注意到这名牙兵神色慌张,料到有什么事发生,便问道:“出了什么事?何以如此慌张?”
牙兵指向帐外:“处,处木昆律部的人,处木昆律部的人在外面!”
东野恬皱起眉头:“在外面就在外面,引进来便是,慌什么?!”
“他,他······”,牙兵依旧慌张不定。
东野恬见状直接站了起来:“到底怎么了?!快说!”
阿史那祁艳实在是忍不了牙兵如此磨磨唧唧,急躁言道:“人在哪里?!”
“外,外面······”
牙兵将东野恬与阿史那祁艳带到一处围着许多人的营帐之前,众军士见阿史那祁艳来了,当即让开一条路,映入阿史那祁艳与东野恬眼帘中的是一名浑身是血的军士。
阿史那祁艳急忙迎上去,蹲在那名军士的身边:“你是呼律卑的部下?怎么了?沁图勒呢?呼律卑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军士捂着胸口一边呕血,一边说道:“沁,沁图勒勾结何果夫,夜,夜袭大营,我们被杀散了,大啜,大啜下落不明”
阿史那祁艳闻言震怒不已,伸手抓住那军士的衣领:“什么?!沁图勒背叛我了!你们败了?!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那军士被阿史那祁艳这么一摇晃,先是剧烈咳嗽几声,而后呕出几大口血,缓缓闭上了眼睛,胸口的起伏也消失了。
“喂,喂!你说清楚啊!沁图勒怎么会背叛我?!怎么会呢!”,阿史那祁艳狠狠摇了军士两下,见军士不醒,起身来又狠狠踹了两脚,无能的叫喊着。
东野恬听到南方兵败的消息之后,心头一紧。
他这是被当场打脸,本以为沁图勒与呼律卑能挡住何果夫,但谁能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何果夫真是一个可怕的人!”,东野恬在心中默默叫喊了一句,抬起头望向天,却见风动云随,明朗的太阳被乌云遮了光芒。
四野一时阴沉下来,麻雀被惊得扑翅远遁,野兔被吓得钻回了洞中。
天山北的天,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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