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钦陵那边也不用怕,他不敢乱来!他跟赤都松赞的矛盾表面上缓和了,但实际上矛盾却更深了”
“他现在被压缩在大非川和良非川一带,兵少将寡,背后还有虎视眈眈的赤都松赞盯着,他怎么敢北上?那些吐蕃细作是故意让我们抓住的,其实他现在心里慌得紧,他怕我们南下打他,所以论钦陵在虚张声势吓唬我们!”
“就像是受惊的猫一样,故意将毛竖起来装自己很强大,其实弱不禁风,不用理他”
王孝杰听了何果夫的话之后拊掌大笑:“哈哈!矮奴,我这想的脑袋疼的事情被你一语就道出玄机了,厉害,实在是厉害!”
何果夫又倒了一碗水喝下:“那些俘虏干的怎么样了?”
王孝杰将行文挪到一边,取出一副地图来展开在案几上:“我们在这边,还有这边的军事用地已经全部开垦完毕,农业用地空余出来的一部分我也暂时画为军事用地,由俘虏开垦”
“三块地合计九千余顷”
何果夫点点头:“灌溉怎么样了?”
“我按照你的安排,让俘虏们去修灌溉渠从朗水引水了,大概还有四、五天就能将水引过来了”
何果夫敲了敲额头:“俘虏的情绪怎么样?有没有闹事的?”
王孝杰点头:“有,不过都是零星的,我都处理了”
王孝杰嘴里的“处理”两个字可不简单,这可是何果夫想出来的歹毒计策!
俘虏中但凡有闹事的,王孝杰会暂时出言安抚,如果还不听话的话,就在半夜的时候将此人偷偷杀掉,然后割掉舌头浑身写上佛经挂在俘虏们居住的大营门口。
然后再安排讲经的和尚进行洗脑,告诉其他俘虏这些人的死是违背了承诺,不好好耕地而要闹事,引得佛陀犯怒,将闹事的人杀死,将舌头割下以示警其他人。
其他的俘虏都被吓得够呛,如是者三次之后,其他的俘虏都被吓到了,于是也就再没有闹事的人了。
俘虏们彻底安下心来,听从安西都护府的领导,积极参加劳动,争取早日回家。
不得不说,何果夫的这一计,是真的歹毒!将俘虏们的狼性一点一点磨平,使他们逐渐成为羊,成为温顺的绵羊!
王孝杰也端起水碗喝了一口:“你今天呢?干什么去了?我听说你让人教搏兕识字?怎么样了?”
何果夫直摇头:“气得林推古火冒三丈,抓着布履要跟搏兕拼命”
王孝杰闻言笑的前仰后翻,肺管子里又进了口水,呛得剧烈咳嗽,眼睛都咳红了:“我,我就说搏兕那是识字的料吗?哈哈哈!你,你呀,还是可怜可怜林推古吧!那么大年纪了,也在安西都护府当过几任幕僚,要是被文搏兕气死了,咱可有罪过”
何果夫却不认同王孝杰的话:“不,我有办法,我有办法让搏兕乖乖学识字,而且进展会进展神速!”
王孝杰听了何果夫的话直摆手:“不,不可能,搏兕冲锋陷阵是把好手,识字真的不行!”
何果夫也来劲了:“会的!收拾搏兕,我有的是办法!”
王孝杰一愣:“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