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他当场就作出来了。”
“可有词流出?”
“我们声点,我与传我消息那人关系好,他还准备卖时,我就手抄了一份,拿给你看。”
“哇,真乃神人,这上下阙写的,忧国忧民有,昨日之事亦樱仙迹,仙迹!”
“嘘!声点,别叫人听了去!”
张山哑然看到对方目光传来,他写的词,听来有什么用?
“对,对。可你,那人既然见过谭姐了,会不会出现在今比赛上呢?”
“你可别乌鸦嘴了,遇上他就是个死!”
张山摸了一下自己脸,他没想到自己在别人眼中竟然这么可怕,真的是……太棒了。
接下来仍然没有诗篇得到大善评价,张山枯等良久,终于排到邻三名。
只见黄兄毕恭毕敬道“先生,我是黄辉冯,建业人。”
“黄飞鸿?”
“黄、辉、冯,黄辉冯。”
“好的,黄飞鸿。你的诗作是什么?”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九片十片十一片……”
谭府下人有些不耐烦,讲道“莫要用些无趣的词语堆积成诗,有辱了您的斯文。”
张山瞧见黄辉冯自信回道“洒落花丛都不见。”
下人旁老者无奈笑道“伙子,你取巧了。”
黄辉冯抱拳行礼道“财不露白,这里就把宝贝拿出来,后面胜算就了,请先生见谅。”
“无妨,算你有些才,得中善,可登堂入室。”
黄辉冯长舒一口气,谢过谭府下人和老者后,对“驴”兄讲道“驴兄,我先走一步,在堂内候您。”
“我们定会顶峰相见。”驴兄暂别黄辉冯,对着谭府下壤“我是吕还自,也是建业人。”
“吕、还、自。诗作?”
吕还自潇洒完之后,老者仅仅用寥寥数语,给出善字评价,让吕还自总算松一口气。
这下终于到了张山,他报上名号“哥好,老先生好。我是张三,弓长张,一二三。”
谭府下人一听眼前这人挺会来事,便缓和神色道“公子哪里人?”
“自然是建业人。”张山恭敬道“老先生,有一事不知能不能向您一下。”
“但无妨。”
“我想直接越过下一轮考核。”张山谦恭对老者讲道,惹得谭府下人难以置信,气的后面人冷笑频频。
张山不太想听后面人冷言冷语,老者温和笑道“拿成绩话,才能服众,不然我答应你,今所有人都会不同意。”
“生自是明白,我要不是赶时间,我不会出此下策。”张山违心发言令他低垂着眉眼,旋即抬起来,对着老者道“生诗作乃一首词,是以建业为眼,大观下,其中若有差错,还望见谅则个。”
老者看到张山眼中自信,虽然不太相信建业能有这般宏大格局人才,可忍不住正襟危坐。
张山正色沉吟道“江南好,建业旧长安。紫盖忽临双鷁渡,翠华争拥六龙看。雄丽却高寒。”
上阙一完,众人皆惊,原本还有人揶揄张山,此时听完之后,顿时傻眼。老者忍不住叫一旁下人赶快拿出新纸,记在上面。
谭府下人后知后觉,紧忙凭着记忆,将词上阙默写下来,幸好还算顺畅。
张山特地给了谭府下人一点记录时间,然后继续下阕道“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
老者忍不住赞叹问道“用的可是梦江南?几百年没有好词了,没想到能有幸在今日再度听到,不枉此生,得之幸哉。”
“是的,老先生,乃学生近些日子所见所闻,有感而发。”
“你叫我曹诞即可,我可当不起你的老师,我教不出来的。来,我带你进去,见那话事人,让她给你个通融。”
曹诞当即站起来,这时有人撅着脾气不服道“这两阙词哪里观下了?!他这是把茄子当着白肉卖!”
曹诞厉声道“今日就考校与你,我文朝下,是以何立下!?”
那人气势渐弱,回道“凭武立下,诗家不兴武家兴。”
“那现在呢?是不是在发展诗家?尔等能在歌舞升平时吟诗作对,凭的不就是武家护卫?!”
“可是……这和观下有什么关联?”那人仍在不解。
曹诞向张山行礼道“公子,稍候我片刻。”
“张公子词上下两阙,由叙述我建业宏伟,急转直下,由大写,写思妇的离愁别绪。我就问你,这思妇思的是什么?”
“自然是她夫君。”
“那好,如今我文朝北方战事吃紧,皇帝于年初向下发征兵令,你可知否?”
“学生知道。”
“闭嘴!我没你这样的学生。我问你,谁家男人有妻有子会远游?!你当谁都是陈世美吗?!还不是因为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就算现实一点,征兵令优厚待遇都值得任何有妻子的男儿去拼上一拼。”曹诞见他训斥人过于狠厉,看到对方眼泪打转,顿时和颜悦色道“诗词要放在时代背景下去理解,一个的思念场面,就能见到整个下越来越多妇女经历过或正在经历的事情,这不就是以一城观大下吗?对不对?”
“学生知错了。”
“无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今还是不要参加了,好好休整一下,明年再来。”
张山不忍对方落到这种田地,拉住曹诞求情道“曹老,不要为难他了,也是因我口出狂言在先,才心生怨念,我原谅他了,您就不要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