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能为江爷帮上忙,是小的有福。上回江爷赏的一锭金子,小的寄给家中老母亲,让她给您立个生祠,天天祝您事事如意,一帆风顺。”
“嗯,江爷我有功必赏。你对我的事这么上心,江爷赏你一场造化。来,跟着江爷修道长生吧。”
店小二顿时脸都吓白了:“江……江爷,小的是个笨胚子,三岁发过一场高烧,七天七夜,脑子全烧糊了。算数出错,挨我们家老板不少打骂。实在不是修道的料,江爷这场造化我受不起呀。”
江爷的小眼睛一瞪:“废什么话,乖乖到我寨子上去。不然的话,明天江爷再来,那可就要见血了。”再不管店小二什么反应,一扭头,对身后一个跟班大汉说:“老姚,带这两位有志修道的朋友回去。”
那大汉答应一声,催马向前,对金鲤跃和店小二虚挥了一下马鞭:“快走!”
店小二哭丧着脸,一步一叹气,磨磨蹭蹭向前走。
金鲤跃再迟钝,也看出情况有些不对,但形势逼人。只能跟着店小二一步步走去。
走了一阵,金鲤跃回头一瞅,那老姚离得远了,就伸手扯了扯那店小二的袖子:“小哥,修真长生不是好事嘛,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店小二恶狠狠瞪了金鲤跃一眼:“你个穷酸鬼,倒霉鬼,小爷我今天就是因为见着了你,才落得这步田地!你给我滚远远的!”
金鲤跃无故碰了一鼻子灰,也就不说话了。虽然现在自己被“抓壮丁”,但如果能看看对方的修真法门,倒也不是件坏事。
出了镇子,一行三人往东走去,两旁丛林茂密,行人稀少,金鲤跃肚子空空,脚下无力,走得不快,没少挨骂。
走了不到半个时辰,那店小二突然转过身来,还是不理金鲤跃,径直走向老姚,鞠躬道:“姚师兄……”
“嗯?!”那大汉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称呼。
店小二缩了缩脑袋,眼瞟着马鞭子:“今后我也入了石牛寨,无论学到哪一步,我都是我们寨里的人。师兄您是修真高人,法术高强,又比我早进寨子,自然是我师兄。”
“你这烧坏了脑袋的笨胚子,也配叫我师兄。”对方依旧不屑。
“师兄,您刚跟江爷来时,是想吃饭吧?没想到受我们俩牵累,饭吃不着,还得慢慢走回去,估计回到寨子里,午饭也赶不上了。不如师兄您施个妙法,带我们一程,一来早点到寨子交差,师兄您能赶得上吃午饭;二来让小的瞻仰一下高人风范,也好在今后的修真路上,有个学习的榜样。”
老姚似乎觉得这店小二说得有点道理,点了点头,翻身下马,问道:“你叫什么来着?”
“师兄,师弟姓王,单名一个富字。”
“王富,你个笨胚子,不错。”他把缰绳缠在手腕上,一手拉住金鲤跃,一手拉住王富,“只管向前看,向前跨过去,知道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