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是谁都会有的,如果你好奇了,别憋着,问出来。
唐曾就没憋着。
“那个和尚是怎么回事?”
“大师,那是个假和尚,呵呵。”
“假和尚?”
“是啊,那个和尚啊,原来叫什么我们都不记得了,就知道他当兵前是个和尚,所以就和尚和尚的叫开了。可这家伙,吃肉比谁都凶,杀人比谁都猛,最可气的,他还组织赌钱,说是给寺里筹钱翻修,王羔子,还逢赌必赢。”
唐曾估摸,赵二爷以前肯定栽到过和尚手里,这怨念颇深啊。
换了个方向,看向依巴图,依巴图更干脆,“别跟我提他,妈了个巴子,我现在是干不过他,要不都不用小鬼子,早弄死他了。”
这和尚是个能人啊。
“和尚,醒醒,别睡了,连长问你还行不?”
这果然是个假和尚,唐曾还以为他在打坐,没想到居然在睡觉?鬼还能睡觉?
“扰洒家清梦…”
“别特么洒不洒家的,你是个什么玩意我还不知道,能起来就快起来。”
二奎抬腿踢了一脚。
唐曾都迷茫了,让对面那几个修道者紧张的就是这玩意?
和尚睁眼,真特么眼似铜铃啊。
“大哥叫我?”
和尚还是别笑了,这笑起来吓人,还有,你是不是叫“哥哥”更合适?怕别人认不出你鲁智深?
唐曾就纳闷了,这卖相真值得投资?
看对面几个小年轻依然垂涎的神色,唐曾觉得,这可能就是个乌龙。
“みなさん,本当に家に帰りたいです,どうかご了承ください。”
唐曾都不用合计,肯定又是要回家。
话说这布上直臣够执着的,这当鬼还当傻了?
“他说要回家。”
就知道你这二鬼子翻译的随性。
“皆さんのご協力をお願いします。”
说着,就见那个布上直臣鞠躬九十度,一副特别诚恳的样子。
唐曾算是看明白了,小鬼子大概真要回去,可却吃了没文化的亏。
“大哥,你叫俺?放心,俺还能杀上几个来回。”
“暂时不用,看情况再说,和尚,别太拼,量力而行。”
“哦,大哥放心,俺还行。”
“嗯,知道了。”
仔细看了看,这果然是兄弟俩,赵连长和赵二爷长得还真像,除了发际线和不靠谱这两项。
“お願いします,意味のない争いをしています。”
“你看,小鬼子急眼了吧,什么毫无意义的争斗,这是在扣帽子。”
唐曾再次为霓虹鬼默哀两秒。
“私の誠意が皆様を動かすことができない以上,私の刀を使うしかないです。”
“看看,这就要动刀儿了。”
“翻译全了。”唐曾实在受不了了,这二鬼子太特么人才了。
“噢,大师,他就说不放他走,就动刀。”
唐曾都无语了,这偏架拉的太明显了,看态度,那布上直臣就差哭给你看了,哪有这么强势。
布上直臣满身心都是对家的思念,在死去的时候,他唯一想起的,就是家乡的樱花,六十年,整整六十年,为什么就不能让自己回到家乡,为什么自己又能活过来经历这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