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小镇停电的事并不常见,估计是外面一道道企图将天空分割的雷电击中总电站了吧,既然停电了,地上的碎片玲打算等明天再收拾。
躺在床上的她并不安心,不仅是因外面阵阵雷声,更重要的是她觉得房间里的风有点大,穿着单薄衣服的她感到了一丝凉意。
她明明记得自己把所以的房间的窗户都给关上了的,可为什么房间里还会有风呢?从床上站起穿上拖鞋,她走出自己的卧室,顺着风出来的方向走去。
风很凉,她一手环抱于胸,一手拿着手电,脚步压的很低,心跳和呼吸的频率都有意控制到最低。
风是从母亲的房间吹进来的,可她分明记得母亲的房间门,她锁的好好的,怎么此刻会处于敞开的状态。
虽不知道是何故,她还是提高了警惕,把手电照进母亲的房间里,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被风吹得卷起来的窗帘在房间里摆來摆去。
随着风一起出进来的还有雨水,雨水几乎打湿半个卧室,玲冒着吹进来的瓢泼大雨,把玻璃窗拉上,转身时,她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看见没有被雨水浸湿的地板上有两组脚印。
一组走向窗户,一组从窗户往卧室外走去,一看就知道是有小偷潜入了家里。
玲把手电在母亲的卧室里扫了一圈,确定没有人藏在这里,她便小心翼翼的向卧室门口走去。
地上的脚印是向着楼下走去的,她回到西边方才弄破青花瓷的房间,里面有一根棒球棍。
拿到棒球棍当自卫武器,她回到自己的卧室,从抽屉取出沐杨送她的那部手机,她打算拨打报警电话,不巧的是手机既然没有电。
她翻出另一块电池装上,那块电池也没有电,她绝望的把手机往抽屉里一扔,来到门后聆听房子里是否有动静。
她听见的只是哗哗的大雨声,还有时不时的一阵雷声。其实玲只要把房间门锁好,待在里面虽不是百分百安全,至少不会太危险,可她却偏偏要去楼下。
她此时想到的是:如果自己一直躲在家里,小偷且不是要偷更多的东西,再说他既然在没偷到东西时,为报复而损坏花园里的话,那么他也可能会在没有偷到东西的情况下,破坏家里的东西。
玲握着棒球棍走出自己的卧室,我则跟在她的后面,我俩都十分的警惕,我压低的脚步,比平日抓老鼠时压的还要低。
小偷的足迹在一楼大厅渐渐变淡直到消失,足迹最后指向的方向是阁楼下的仓库;小偷去仓库做什么?难道他是在找工具?
玲来到电话机前,她拿起电话看见电话显示屏上微弱的亮光,她才想起停电的事。
她手里的棒球棍很称手,她的胆子或是好奇心也非常的大,既然无所畏惧的向仓库走去。走着她单薄的身影,和手无缚鸡之力的纤瘦双手,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然而仓库里并没有看见小偷,她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东西被偷盗的痕迹,转身向客厅走去,在路过一间放有旧物的卧室时,我和她同时听见卧室里有人翻东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