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尚羽听了唐榕生这话,只感觉心中已经凉了半截,想到从前和外公祖孙之情,不由得落下泪来。
房内唐明桦脸上也是布满愁容,叹了一口气,道:“爹,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您又何必还耿耿于怀。羽儿与当年之事无关,您为何如此绝情。”
唐榕生这早饭已经吃不下去了,猛然站起身来,怒道:“我了,兵阁之人与我药王山无关。当年邱元杰庇护那苗疆妖女,邱恒老贼不仅不管教,还处处维护。从那时起,我就当你姐姐从未嫁到兵阁过,那羽…邱尚羽也与我们药王山无关。从今往后,你兄弟二人不可再提起兵阁任何人。”
完,他抬腿就要往外走。唐明桦连忙叫住:“爹,既然您如此绝情,那我们也答应您,从今往后不再提起兵阁任何人,但您今必须得见一个人。”
唐榕生转过身来,问道:“刚才我就感觉奇怪,你们兄弟俩今到底藏着什么事?”
唐明柏也站起来,道:“爹,您先消消气,我这就去带那人来见您。”
完,便走出了屋外,来到了邱尚羽面前,道:“羽儿,看来你外公他还对当年的事心存芥蒂,你待会进去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要是你外公要对你出手的话,一定要躲。”
又对娄牧之道:“娄宫主,待会就全仰仗你护着羽儿了。”
二人皆点零头,便和邱月华已经娄耀一并进了屋内。
邱尚羽进了屋内,在唐榕生做出反应之前,就一把跪倒了唐榕生面前,道:“孙儿见过外公。”
唐榕生见到了邱尚羽才明白唐明柏、唐明桦二人先前的一番口舌是为了什么。
看着他跪在自己面前,心中是百感交集,他又何尝不知邱尚羽与当年之事毫无关系,但他想到自己女儿当年受的那些苦就软不下心来。
从鼻子了哼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兄弟二人连起手来就是为了这个。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
唐明柏也跪了下来,一个响头磕到在地,道:“爹,儿子不是有意瞒着您的。只是羽儿毕竟是二妹亲生骨肉,和我们都是血浓于水的感情,他向我们两个做舅灸求情,只为在您面前当面替爹和爷爷道歉,我和三弟又怎么忍心拒绝。”
唐明桦也跪下道:“爹,大哥的不错,当年之事和羽儿又有什么关系呢。您何必因为邱元杰的错而迁怒于他,要是姐姐在的话,肯定也不会让您这么做的。”
邱尚羽道:“外公,羽儿当年年纪尚,不知真相。这么多年过来,才知道当年的真正缘由。羽儿在此替爹和爷爷向您请罪了。”
唐榕生见这三人一句接着一句,心中料定了他们是串通好的,便道:“请罪?还代替?怎么,邱恒、邱元杰父子都死了么,要你一个辈前来请罪。”
邱尚羽道:“并非爹和爷爷不愿前来,只是他们还被关在东陵宫地牢之中,他人若能得救,羽儿必定劝他们二人前来亲自向外公赔罪。”
唐榕生冷笑两声,又道:“他们两个要是能向我赔罪,又何必会拖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