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这里和老黄打个招呼,正好严稀松的家属就在那边,你自己过去就协…”邹子良这种长期和尸体打交道的人,对于死者的家属实在是不愿意去接触。
“好的,谢谢了……”完,沈淮舟便一个人独自朝着那间充斥着悲伤和委屈的办公室走去。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沈淮舟来到门前,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有了一种迟疑。自己怀疑严稀松的死不正常,但是如果从客观的角度来看,严稀松的死亡却是最正常不过了。
如果因为自己的插手,而导致了一些必然性的东西发生了偏差,是不是正好符合了某些饶意思?
可是,办公室里面不断地抽泣声音让沈淮舟还是忍住了心思,一把拧开门,屋子里面只有两个陪同的女调查员,以及一个头发有些散乱,而眼睛却已经通红的女人。
“你……”其中一个女调查员刚刚想问话,却看到沈淮舟拿出了自己的证件,于是便乖乖地和另外一个同事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办公室之中的哭泣声一直在持续着,没有间歇。沈淮舟也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把玩着刚刚从死者手中拿到的证据之一。过了很久,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女人哭累了,突然间办公室里面安静了下来。
“哭完了?”沈淮舟冷冷地声音从他的嘴中传了出来。不是沈淮舟没有同情心,而是在这些案子里面,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凶手,包括死者严稀松的枕边人。
“你是谁?”这女饶停止之后的声音却似乎十分的平静。
“万南安,严稀松的结发妻子,一年前给严稀松买了全额意外保险,其本人和女儿正好是这份保险的受益人。”沈淮舟突然开口道。
这些信息其实根本就没有洒查出来,毕竟死者死亡的时间里面,治安署根本就没有解剖,也不知道死者的具体死亡原因。但是,沈淮舟这话不是无的放矢,而是今早上在严稀松的办公室内,发现了一张保险单。
“这万南安应该就是你吧,严稀松的妻子,和他之间正好有一个八岁大的女儿……”沈淮舟淡淡地道。
听到这里,这个女人脸上突然垮了下来,眼角明显有两道清晰的泪痕,看得出刚刚的哭泣并不是在作秀。
“你和严稀松之间结婚十年了,但是孩子却只有八岁,这其中之一是你不要孩子,之二是严稀松在那个方面也的确有些问题。”沈淮舟继续咋呼道:“但是迫使你害死严稀松的,还是因为半年前的一件事情……作为一个医院里的副主任,居然被人发现和医院实习生之间有着某种暧昧的关系,所以,你杀了他!”
“我……”
“不用解释,这种情杀是非常正常的,但是我就搞不懂你既然要杀了他,为什么不直接一点,却要在他的药物之中下手。”沈淮舟摇了摇头,接着道:“难道你不知道,药物会在血液里面残留吗,还是你以为自己做的衣无缝,之后也不会有人发现?”
办公室在这一瞬间陷入了寂静之中,万南安吃惊地盯着沈淮舟,一脸的不相信。但是随后,她的话却让沈淮舟露出了一丝莫名地笑意。
“不,不是我杀了他,他……他是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