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姜鱼似乎知道沈淮舟想要什么，但是一时间还是没有想明白。

两个人走出地下室，在李瑶的这间别墅之中来回走动，似乎在寻找什么，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于是，沈淮舟和姜鱼来到了李瑶平时工作的工作室，那透明的墙壁上面贴着林林总总数十张不同的人设，和背景设定，其中一个，就和第一个失踪人案件相关。

“张清泉，男，三十岁……”姜鱼捻起这张纸，仔细看了一眼，然后不经意间瞥向另外一张纸：“顾青颜，女，二十八岁，有家纹身店老板娘，继承上一代店主的遗志，新一代的祭灵人……”

“饕餮：钩吾之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铜。有兽焉，其状如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齿人爪，其音如婴儿，名曰狍鸮，是食人。源自山海经……”

“这都是一些什么啊……”

姜鱼被这些东西给弄懵了，完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经过沈淮舟的体型，姜鱼又继续看下去。可是，越看就越是觉得惊恐，越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才是真相。

“不是吧，按照你的猜测，其实刚刚那间密室之中的李瑶才是本尊，而现在所有和案件有关系的人，其实都已经不是本人了是吧？”

“应该吧……”沈淮舟也不敢下定结论，毕竟这样的一个消息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一点。

那么这样一来，已经变成石像的李瑶才是凶手，那饕餮纹和顾青颜之间就没有任何的联系咯？

姜鱼这时候开始拨通羚话，要求治安署调查一下这篇区域的详情，并且将李瑶一周之类的出行记录全部记录下来发给第九处检验科。

随后，姜鱼抬起手臂擦拭了一下额头上渗透下来的汗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沈淮舟，目光中还带着不可思议的一种恐惧。

这不由得姜鱼恐惧，这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从死者身上找到的线索，却指向了另外的一个人，而这个人还不一定就是凶手。

这时候，姜鱼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来问道：“那这样以来，那枚牙齿到底是什么意思？”

“牙齿？”沈淮舟想到自己在画轴的世界里面的那半个时，虽然有过些许猜测，但是依旧不是很清楚。等等，自己好像看到了画轴中的那个少女，在拍皮球的同时，似乎还指着什么方向。

“让一下，我要看看她的草稿！”沈淮舟将姜鱼推开，然后打开李瑶的画板。画板并没有设置密码，所以沈淮舟在一个废弃的文件夹里面找到了关于牙齿的介绍。

“饕餮之牙，用于定位……”沈淮舟脸色一白，他好像明白了。

就在这个时候，第九处的审讯室外面，几个干员看了一下时间，向张三汇报了一番之后，最终李瑶因为超过四十八时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线索的缘故，不得不将她释放。

房门“吱呀”地一声打开，张三抬手阻止了几个干员的动作：“马上去顾青颜那边，然后将事情汇报给处长，这边先释放李瑶。”

顾青颜？顾青颜又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