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夜阑的人，记得把场地清理一下。”吴睿顺手写了五个地址，放在了前台，“多带几个人，死的有点多，有上百个。”

“好！”虽然震惊，不过作为特工的基本素养叶依依还是有的，当下点零头。

“老王呢？”

“在那边的审讯室。”

叶依依指了指右边，一间审讯室的大门关闭着。

吴睿立刻带着四人，推开了门，里面，“老王”正一点一点地从白铜烟管里吸着烟。

“哟，吴睿回来了，还带着斯斯呢！夜阑的人清理掉了吗？”

见到五人，“老王”迎了上来，吴睿不动声色地躲开，胖子更是一脸沉默，短喷直接顶住了这个“老王”的脑袋。

“老王”脸色微变，看着胖子，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斯斯，你这是干什么？”

“老王可从来不叫我斯斯，他叫我爱哭鬼。”

胖子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砰”的一声，子弹直接打在了“老王”的头上，头直接开花，只留下了尸体。

值班的叶依依听见了动静，走进了审讯室，看见“老王”倒在了血泊中，她惊讶地看着五人：“你们为什么要杀老王？”

“他是假的。”吴睿淡淡回答道，“你看他手上的烟杆。”

叶依依抬眼望去，更加惊讶了：“老王不是只用那根传家宝吗？难道？”

“对，老王被若包了，真的老王应该是死了！”

吴睿的眼里再一次出现了悲伤，而胖子则是拿起了这个假老王兜里的手机，拨打了置顶的一个桨外卖哥”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传来一个电子合成的声音：“幻形，找我们有什么事？”

“帮我拨通方紫温，也就是你们老大的电话。”

胖子的语气十分平淡，也十分冷漠。

“你不是幻形，幻形呢？”

那头的声音出现了一点起伏。

“死了！”胖子嘴角勾起了一丝嘲讽，“帮我拨通你们老大，就是李耀斯要见他，谢谢！”

“……等着。”

沉默了一会儿，那头的电子音电话被挂断，几个人一言不发等待着。大概有一分钟，电话再次被拨通，胖子接羚话。

“喂！”

“喂！耀斯，看来你已经到金陵了啊！”

“不仅如此，还如你所愿，我们帮你清除了所有夜阑呢！”

“我要清除的，可不止是夜阑呢！”

“其他几个帮派，在你眼中根本不成气候，你的目的只有背叛你的夜阑，不是吗？”

话语那头沉默了，不一会儿，方紫温的声音再度传来。

“是的，吴睿也猜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