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递给松山草太一张支票,“这次多亏先生,要不是先生,内子就要.....”
旁边一靓丽年轻的妇人靠过去,低头埋进老人肩膀,老人说:“这张支票上有一千六百万日元,聊表我的一点心意。”
松山草太俊朗面容上,仍带着似有若无的飘逸温润笑意,他收过支票,“没什么,帮人们排忧解难只是我的本职工作,老先生不必在意。”
说罢,他便拉着身边一个女孩走了,这女孩似乎是他弟子,年纪不大,只有岁。
黄昏小径,落日斜影,女孩一路跟着师父,突然她咬了咬牙,迈开两腿追上松山草太。
“铃儿,有什么要说的,你就说。”
女孩站在松山草太身旁,仰头不解:“说好只要快速解决,就多给我们一千万日元,师傅你用半天就解决了,那老家伙提都不提。”
“地走火山前辈和土御门神川前辈,花了数个月都解决不了呢。”
“哼哼,早知道会是这样子的话,干嘛要来?!”
松山草太伸手摸向她脑袋,“傻孩子,正因为别人要花几个月时间,酬劳才高嘛,我只用了半天,别人以为我手到拈来、游刃有余,就体会不到我的难处,舍不得那些个钱了。”
“而且地走火山前辈和土御门神川前辈德高望重,是我前辈,换句话说,半截身子都入了土了,给多点应该的嘛。”
女孩不服道:“可师父你才是日本最厉害的阴阳师。”
“不....”
松山草太笑着摇摇头。
“不是?”,女孩不可置信,“您一手缔造法力体系】,完善阴阳师,使我们这些阴阳师可以御使风火雷电,地位大大提高,这样的您...还有谁可以超越?”
松山草太温柔地笑道:“其实....法力体系】并不是我提出的,提出思路的人...我虽然不知道名字,但我知道那家伙。。。。说不定才是最厉害的阴阳师呢!”
没等女孩从震惊中缓解,他说:“对了,明天记得把支票还给那户人家。”
“诶?师父你分文不取,是要两袖清风,饿死吗?”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不是,而是无功不受禄,那户人家的问题....我可没给人家根治。”
松山草太掏出两张照片,两张照片中女人似乎是同一个人,而且周杭刚见过,正是先前埋进老人肩膀里的女人。一张白天拍摄的,照片中心,是一个女人躺在病床上,束缚带捆住了她手脚,一条黑色绑带绑住了她嘴,可是这女人仍然在癫狂挣扎,浑浊不清的眼中流露怪物般的色彩,明明是彩色照,因为这女人苍白皮肤和黑腻腻头发,居然看起来像是张黑白照片。
另一张,则是女人和颜悦色的照片,她依靠在老人身旁,两人举案齐眉、暗送秋波,只是...照片中女人既靓丽又有活力,可总给周杭一种挥之不去的...
妖异狰狞。
从高空盯着那照片,周杭还在思考中,突然周身波折骤起,似湖面般重叠交错、横涉乱及。